形勢確實有千鈞,愛德華只得依許德贊,先關城門再從城上放懸梯下來拉許德贊上去。
城門在吱嘎聲中終於閉合,許德贊運起寒冰真氣於掌間,“啊”的一聲大吼,揮掌如倒海,近前的十數名天月教士兵被掃翻倒地,屍體隨後開始凝結白霜。
倖免計程車兵只覺肌體生寒,心中生出無限恐怖,沖擊稍滯。
許德贊趁此機會沖出城門範圍,到的城外,空間增大,他運起輕功在敵軍中穿梭,不時出手殺傷敵兵。
那道飄忽的身形,劃著s形的軌跡移動殺敵,讓城上仁軍看的如痴如醉,不知道是誰說了許帥威武,瞬間,城頭想起震天高呼:“許帥威武……”
大家都覺得許德贊很帥很酷,他自己卻是有苦難言,雖然有自信能全身而退,卻也得萬分小心,這就像雜技演員表演刀尖跳舞,有那個能力,卻要全神貫注,稍有分心,那就是刀刃穿身的下場。
愛德華回到城頭,第一時間就命人垂下懸梯,許德贊果斷穿出敵群,藉著懸梯使出梯雲縱的輕功成功飛抵城頭。
“許帥於萬軍中來去自如,好樣的!”愛德華由衷的欽佩。
許德贊無奈:“形勢所逼,不得於。”
“嗯!”愛德華點頭道:“許帥一路辛苦了,現在戰事正酣,晚上孤王為許帥接風洗塵。”
許德贊並不在乎那些虛禮:“等戰鬥結束再說吧,我們去南城。”
路上,愛德華關切詢問紫川臨的情況:“教主沒什麼大礙吧!”
“已經沒事了,賈岸的戰事暫由宣教使指揮!”
“難道今西那麼厲害,孤王竟然沒看出來。”愛德華心中驚訝,臉上則笑面如花:“那敢情好,我們這邊許帥你回來了,退敵亦有望矣!”
南城戰事打的很慘烈,海德希以正統守城戰法據守,多特蒙又無奇兵之道,兩軍在日落時,各丟下上千具屍體結束戰鬥。
戰後,許德贊,愛德華,海德希三人密議,許德贊將今西的瘟菌之事告訴了兩人,聽的兩人面色慘白,海德希牙齒打顫
道:“發動瘟疫戰,要是傳到我們自己的軍隊怎麼辦。”
“這個不用擔心,瘟菌是醫、藥師人為配置出來菌種,與傳統意義上的瘟疫並不一樣,他是由食道侵入,在人與人之間的傳播並不突出,我軍只要嚴格把關飲食,自可安然無恙。”
聽說不會傷及自身,愛德華眼中的恐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貪婪:“好,孤王贊成宣教大人的戰法,這將減少我軍十數萬的傷亡。”
愛德華都同意,海德希自然也沒意見,三人接著商議如何發動瘟菌戰。
許德贊提議:“天月軍已在加特城站穩腳根,要實施瘟菌投放的難度非常困難,我軍最好退出加特城,在後方擇一方便地方施行。”
兩人對許德贊用兵的能力完全信服,當即議定,只等瘟菌一到,就後撤九十裡到後方的宵沙城布菌。
十天後,今西派人將瘟菌送到,仁軍連夜撤出加特,多特蒙只當仁軍勢孤,實行收縮戰略,將分散各地的力量集合好尋求戰略決戰。
敵人的意圖,那是絕對不能讓其得逞,接收加特後,多特蒙未作休整即追著仁軍的腳步奔向宵沙,亦是奔向死亡。
此刻,賈岸的天月軍正被大屠殺,但多蒙不知道,數日後,自己重複了哈特的舊事,他麾下的大軍,除了兩個獨立紮營的飛鷹騎士團外,全數覆滅。
感染了瘟菌的天月教士兵,只能任由仁軍屠殺,這一役,愛德華親自帶領,他下令讓士兵進行削首比賽,最多者獎美女,封爵位。
千年的仇恨,一旦得到釋放,其威,其勢,驚天動地。
斬首二十五大軍,血水從城外二十裡淹到宵沙城腳,自此宵沙城被人稱為血沙城。
繼哈特的二十萬大軍在賈岸覆滅不過十天,多特蒙統領的二十五萬大軍在科達利宵沙再次被全屠,天下震動,訊息傳回米蘭教庭,尼古拉教皇當場吐血數升,人事不醒。
天月教上下人心浮動,教皇的助手,米蘭王國紅衣大主教貝盧科尼代掌教皇權杖,傳書另三位紅衣大主教急赴米蘭,共商大事。
取得勝利的仁軍自不會停滯,紫川臨從賈岸東進,盧靈公國望風而降,許德贊自加特南下,比丘公國一戰克之。
十二月十日,兩路大軍在蘭波公國會師,為了統一指揮,紫川臨進行了從新整編,他自任仁教討伐天月軍總司令,拜今西為軍師,許德贊為參謀總長,愛德華為後勤總長,海德希為情報總長,菲特烈和法塔赫為左右先鋒,十七萬大軍浩浩蕩蕩開赴米蘭,路上各公國城邦紛紛請求歸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