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你說的那麼金貴,你且說來聽聽。”
“無論是何等顯貴,入城都要接受檢查,不過卻有一種人是不用搜檢的。”
許德贊說到此,紫川臨就明白了,他說的是倒糞的。
“那也太髒了,不過你到是讓我想起了另一條門道,這麼大的城市,地下必然有排水道,我們從地下入城。”
兩人在城外四處搜尋,功夫不負有心人,傍晚的時候,終於找到城市排水出口。
許德贊進入其中查探,發現地下水道寬敞不但能行人,連馬也能透過,深入到城市的中央,找了一處無人的地方,許德贊出了地下道,潛入城中。
城內倒還算正常,納斯福城主也不可能因為兩個不確定是否會到來的異教徒而戒嚴,民眾的生活一如往常,趁著夜色,他買了兩頂帽子就潛回去。
次日清晨,兩人牽著馬兒出現在納斯福北城門附這,尋了家早餐鋪,一邊用膳一邊等著開城門,周圍不少和他們一樣的行商旅客。
頭上帶著斯曼最流行的簷邊尖頂帽,夾在人群中誰也不曾留意到有兩位異樣的旅客。
太陽升起的時候,城門徐徐開啟,人流開始向前湧動,挨個接受盤查,很快就輪到紫川臨他們。
“我們是格蘭陵的行商,前往米蘭採辦一批絲綢,請軍爺行個方便。”許德贊恭敬的將身份證明和一把天月幣遞過去。
盤查計程車兵快速將鈔票裝進口袋,裝模作樣的看了下身份證明:“沒有問題,你們可以出城了。”
許德贊收回身份證明,拉著馬匹快速向城門而去。
城門隊長看見暴風雪一身雪白,想起上司說過,哈特王子酷愛白馬,心道何不將此馬攔下,用以結交上司呢!
“你們留下,哈特王子正四處求購白馬,這匹馬王子殿下買了。”
紫川臨道:“實在很抱歉,我們是受人之託將此馬送去米蘭,若再遇到此等白駒,我們一定第一時間拉來納斯福,獻與哈特王子。”
“大膽,王子殿下是王國第一繼承人,是天月教皇的義子,他的名諱也是你一屆微末商流能叫的嗎,我看你們定是不尊天月神教的異教徒,識相的話就交出此馬,否則就以異教徒論處。”
隊長很得意自己能想出這麼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等著紫川臨將白馬送與自己。
一聲喝叫,讓守城軍士嚴陣以待,紫川臨與許德贊對視一眼,示意他去佔據城門位置,而後笑顏如花的湊向城門官身邊。
“你說對了,我就是你們要找的異教徒。”說著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是異教徒,快抓住他們!”守城官被制,依然硬氣的命令手下。
如此冥頑不靈,紫川臨也懶得廢話,手上微微用力,咔嚓一聲,城門守衛隊長的脖子被掐斷。他拔出如霜劍喝道:“不想死的讓開。”
長官被殺,士兵沒有勇氣上前拼命,紫川臨一步步前行,士兵們一步步後退,許德贊抽出馬刀閃電般砍翻四名門牌手,回身與紫川臨接應。
鮮血從馬刀上滴落,嚇得那些士兵四散而逃,兩人上馬飛奔城外而去。
副隊長趕到時,只有五具屍體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異教徒的影子早已看不到,
“還愣著幹什麼,快放訊號通知軍部和教會的大人。”
士兵有了長官的命令,終於找回了心骨,登上城摟敲響了緊急敵情的警鐘,燃起了沖天的狼煙。
警鐘一響,納斯福城中待敵的裁決者包括飛鷹騎士全體出動,向北城外圍追異教徒。
納斯福是斯曼王國在大陸南北通道修築的要寨,相同的城池米蘭王國也有一座,距離納斯福北面五十裡的尤文城同樣是北上的必經之路。
納斯福狼煙一起,尤文城按照與斯曼方面的約定立即戒嚴,大軍在南門嚴陣以待,教會派出精銳出城搜捕。
南北五十裡,西面是原始的米斯山脈,往東則是沒有盡頭的沼澤。尤文城會與斯曼方面相約,這些紫川臨並不知道,他不可能去想象,為了捉拿沒有聲名的自己,天月教會下如此大的力氣,啟動跨國追緝。
這其實是他對天月教的不夠瞭解,一千多年來,從沒有人敢對天月教出手,他連斃三名裁決者,連尼古拉教皇都被驚動了,對他們下了必殺令。[寫這同人純粹是因為對紫川的熱愛,絃音亦知水平有限,但還是希望能盡量寫的好些,現在應該只剩下三四十位朋友在看,絃音衷心的向你們懇求,給點意見指正弦音的不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