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說教會在盤剝民眾,這些民眾就不知道抗爭嗎?至少也要爭取到自己付出的合理回報!”許德贊平時注重關注萬年前的傳說和大航海圖,對這些細節並未太過留意。
“民眾已經習慣了,在他們心中或許還是滿足現在這種狀況吧!”紫川臨清楚天月教千年的宣教,東澤民眾已經習慣了這種模式,何況教會規模遍及大陸,又與貴族聯合,小規模反抗只能是找死,,除非有第三方勢力介入。
連續多日跋涉,兩人決定在奧比城做短暫休整。
紫川臨有個習慣,每到一處都要遊城,參與當地的風俗民情,在酒店休息了一夜,兩人精神抖擻的前往奧比城遊覽。
與別地不相同,奧比城中行人稀少的可憐,紫川臨奇道:“莫非出了什麼事?”
許德贊舉目搜尋,發現前面有個老頭擺著書攤:“前面有人我去問一下。”
隨意瞄了一眼,賣的多是與天月教相關的經書,丟出一張二十的天月幣道:“請問奧比城中為何這般靜寂?”
老頭抬起頭來看到許德贊的模樣道:“客官是波羅的來客商吧,今天是奧比大教堂建成五百年的紀念日,查克大主教在奧比廣場講經,民眾都去禱告神主了。”
聽說全城大祈禱,那會是何等盛況,在紫川臨的印象裡,自己母後安靈時也不過如此。
奧比廣場比之帝都的中央廣場毫不遜色,二十萬人聚集於此,圍著查克大主教靜靜地聆聽他講經。
紫川臨趕到時已進入尾聲,身著白色天月袍的大主家在胸口劃著圓圈口訟哦門。
二十萬信徒跟著他訟阿門,而後跪於地上向心中的神主懺悔自己的罪過。
紫川臨對天月教沒什麼好感,更不信什麼神主月堂,自然不會跟著奧比城的居民去做那種禱告。
若大的廣場,兩人站立於廣場上,是那麼的超群,遠處維持秩序的教庭軍發現竟然有人不敬偉大的天月神主呼喊道:“他們是異教徒褻瀆神主,快抓住他們。”
一聲吶喊驚動全場,跪於地上的信徒們停止禱告,側目望向兩個敢褻瀆神主的異教徒,教庭軍從四處向兩人圍攏,抓住異教徒的喊聲到處都是,祈禱的信徒也起身參與對異教徒的圍捕。
紫川臨在軍校時,布蘭和德昆多次對他講光明王在遠東的起義的舊事,他自己也做過詳細的調查,遠東聖廟的作用他清楚的知道,對於這些宗教信徒的偏執他有深刻的認識,若是陷入二十萬人中,除非大開殺戒,否則脫身不得。
“走!”
紫川臨與許德贊對視一眼,兩人同喝一聲,運起內力掠向馬路對面的街道。
回到酒店,紫川臨決定馬上離開奧比城,畢竟兩人的相貌太奇特了。
奧比的教堂反應不可謂不快,兩人不過是回酒店收拾了一下,奧比城的城門就有教會的軍隊戒嚴,盤查出城的人。
北門被封,其它三門想來也一樣,紫川臨和許德贊不作猶豫,策馬直沖城門而去。
“是異教徒,快抓住他們!”
軍士們發現兩人,大聲喊叫著封堵通道。
暴風雪揚蹄而起,捲起漫天沙石刺得圍過來計程車兵睜不開眼,紫川臨與許德贊直奔城下。
教庭軍的軍官凱德守在城門下,見軍士們攔不住兩人,執起銀槍飛身刺向紫川臨。
敢對紫川臨出手,這在許德贊看來實在是罪大惡極,他自馬背飛身而起,馬刀出鞘,刀鋒直削凱德脖頸。
一道銀光閃過,凱德的頭顱飛上半空,身體還在慣性向前沖,鮮血像噴泉一樣飛灑一地。許德贊在空中使出鷂子翻身,腳尖輕點凱德下落的人頭回落馬背,紫川臨輕喝一聲走,暴風雪率先飛馳出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