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許德贊在後面叫了他一聲,想要追上去,卻被陳誠叫住:“許師長,殿下年輕心地又仁善,初遇此等血腥,讓他自己安靜一會沒事的,這也是他人生必須要學的一課,你拿著這封信帶上哥樂候,馬上返回格蘭克,與韓少鋒一道,務必要控制哥昂族的權貴,願意效忠哥樂候的可以留下,不願意的就地處訣。”
“屬下尊命!”許德贊知道事關重大,不作半點遲疑,從陳誠手上接過信涵後,在帳外找到哥樂候:“候爺,請你馬上跟我們回一趟格蘭克。”
哥樂候仍沉寂在維斯科的慘劇中渾渾噩噩,雙眼木然無神,許德贊嘆息一聲“得罪了,”示意馮瑜將其架上馬鞍,一行人點起火把,向夜色中進發。
簡裝輕騎的許德贊一行人,在安丘嶺碰到逮捕哥溫的人馬,雙方停住作短暫交流後再次出發,人馬交錯而過,只見老少貴族被縛住手腳,橫搭於馬上,郝華年見到許德贊大聲哀求道:“許大人救命啊,我是冤枉的啊……”
郝華年是駐軍指揮使,想不到也被緝捕了,陳大人做事真是狠絕,郝華年哀求的撕心裂肺,讓人聽之不落忍,反倒是哥溫不作聲,只是看著哥樂候時候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哥樂候被看得渾身打冷顫,不敢與其對視,策馬追上許德贊:“許大人,我們去格蘭克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給候爺消滅異己了,候爺應該高興才是!”許德贊笑道。
不會又跟維斯科一樣吧,如果那樣,我寧願做個木偶。
這可不是我說了算的,也不是候爺你說了算的,候爺還是祈求格蘭克城的人識相些吧!
子夜時分,許德贊一行趕到格蘭克,一個小時之前,哥木海的信使已經到達,格蘭克城內貴族緊急商議,無奈城中並無主事之人,能做主的都跟哥溫一道隨駕前往維斯科了,幾位沒有實權的長老吵了個熱火朝天,城守哥木洋眼見商議不出結果,率眾往秀字營請韓少鋒一塊商議,看過哥木海的書信後,韓少鋒一句此乃陳長官的部隊,適時守城軍士來報:“城外有隊自稱從維斯科來的軍隊要求進城,說是秀字營的許德贊。”
韓少鋒道:“哥大人可以放心了,許大人定是回來通報維斯科的情況。”
哥木洋對傳報軍士道:“馬上請許大人進城,本官就在秀字營恭候許大人!”
許德贊進城後,直奔秀字營,哥木洋等貴族迎上前:“許大人,維斯科沒什麼事吧!”
“各位稍安勿躁,我有急事先和韓大人說!”
“許大人請,我等在此等候大人佳音,哥木洋說罷很有風度的為許德贊讓出一條路。
“許兄星夜回來可是有急事。”韓少鋒關切道。
許德贊示意韓少鋒到營內去說,韓少鋒知道定是有大事,引著許德贊進入自己帳中,命令親兵在外看守後直問:“出了什麼事?”
許德贊自懷中掏出陳誠的信涵遞過去:“韓大人你自己看吧!”
陳誠在信中將維斯科事件作了簡略說明,命令他收到信件後採取一切必要之手段控制格蘭克。
“哈哈……”
韓少鋒一陣大笑:“陳長官要拿的人,全都在我營中,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許兄與我一塊前去拿人吧!”
從維斯科到格蘭克,哥溫一黨在這夜之間傾覆,隨著這個主宰哥昂族百萬部眾的集團遭劫,哥昂族分裂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