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提出疑問罷了,畢竟舅舅你要回去的話,必須要經過族長和長老們,所以搞清楚他們的態度是最重要的事情,現在家主印章在舅舅手上,這點是不擔心的。
唯一擔心的就是舅舅一個人孤身回去,會不會自投羅網?又會不會有危險?”
顧修遠憂心忡忡,“那麼多年,族長和長老們都沒有查過當年的事情嗎?為什麼那兩個家族還能這麼明目張膽?這些,舅舅你有沒有想過?
或許,當年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玉溪被顧修遠這麼一說,也覺得似乎其中有內情,“你的意思是還有幕後推手?”
“不錯,不然外祖父並沒有罪名,為什麼就預設了家族被外祖父的弟弟接手這件事?還有,當年外祖父和外祖母可是去世了的,就連母妃和舅舅都被追殺。
為什麼沒有人提起過?之後就像是無事發生一樣,這是為什麼?”
顧修遠一直覺得很奇怪,明明是沒有罪的,現在去世了,卻從來都沒有人說起過這件事?就連族長和長老們都沒有說過這件事,就像是已經過去了,不值得一提一樣。
“這我倒是不清楚了,或許是因為爹孃已經過世,就算再追究也沒有意思,所以才不追究的?”玉溪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當然,說出這話的時候,玉溪也覺得這話聽起來太過扎心。
“具體怎麼樣,我們也只能猜測,但是阿鐵一直待在南疆,說不定會知道一些事情呢?阿鐵當初也跟我說了,似乎很多家族的家主都對外祖父不滿意。”
玉溪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也有點明白了顧修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好好調查的。”
顧修遠見玉溪終於打消了現在回去南疆的念頭,終於鬆了一口氣。
......
然而,事實證明,顧修遠的那口氣松得太早了。
回府的路上,顧修遠就被孫欣桐堵住了,孫欣桐之前被吳雲倩陷害,被皇帝罰了禁足,之後禁足解除之後,或許是覺得丟臉,很久都沒有在外人面前露面。
現在,卻突然出現在顧修遠的面前,讓顧修遠很是奇怪。
顧修遠想讓孫欣桐讓開,但是孫欣桐堅決不讓,甚至還說有事情要跟顧修遠說,顧修遠也不能對孫欣桐做什麼,只能選擇和孫欣桐一起回了戰王府。
孫欣桐進了戰王府之後,顧修遠也沒有想要和孫欣桐寒暄的意思,直截了當地問道:“孫姑娘,你說有事情要跟我說,是什麼事情?”
“之前,皇上下旨我們兩個賜婚,後來發生了成王妃落水的事情,我被罰了禁足,婚事也被延期,但眼看著婚事遙遙無期,我這心裡面實在是不踏實。
而且,我的年紀也不小了,所以想問問戰王,我們的婚事是怎麼打算的?”
孫欣桐坐下來喝了一杯茶,慢悠悠地說道。
顧修遠沒想到孫欣桐上門會說婚事的事情,頓時就反應不過來。
不是說孫家最是知書達禮的嗎?現在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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