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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抹了一層白灰的木偶散落在秦落腳邊,許是白灰自帶熒光的緣故,秦墨隱約在木偶的額頭處看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卡’字。
“卡?……卡宴祈嗎?”
目前秦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k的徒弟卡宴祈了。
卡宴祈的真實身份,莫非是控偶師?
地上散落的木偶告訴秦墨,這種猜測不是沒有可能。
據秦墨所知,控偶師一般會用細線操縱木偶。這就意味著,剛才卡宴祈就躲在附近操縱這些木偶對自己展開攻擊。可是,如果是卡宴祈的話,在木偶被自己擊落的時候,他為什麼不跳出來和自己對決呢?
好歹也算是個男人,做事磨磨唧唧的算什麼!
他有些不爽。
於是,扶著樹站起身沉聲道:“既然知道我在這裡,那就別藏著掖著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這一系列行動究竟想達到什麼目的,但是,敢打秦了的主意,從今以後,我和你就是敵人!不管你是k的誰,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風吹樹幹撩起落葉,話音落後,空氣靜的要死。
離開了嗎?
扶著樹幹喘息的秦墨皺起了眉頭,這個叫卡宴祈的,他究竟想要什麼啊!
男人之間的爭鬥,能不能來的幹脆點?
先是把女人牽扯進來,緊接著弄一些莫名其妙的玄乎事,實在無聊!
“k的眼光也不過如此,被他選中的徒弟,竟然是個娘炮一樣的所在!”心有不甘的秦墨做著最後的努力。
……
男人,最怕被罵做娘炮。
卡宴祈雖然是k看中的人,但是,終究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聽到秦墨這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罵自己‘娘炮’,躲在黑暗裡的他手指骨頭捏的咯嘣嘣亂響。
秦墨敏銳的捕捉到空氣裡的異常,當即將系魂劍裝備對左前方,沉聲喝道:“我已經知道你的位置了,出來!”
“……”
事已至此,躲在暗處的樂趣已經不複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