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疼的趕緊收回手原地跳了好幾下。
……
與此同時,諾頓的房間裡。
手裡端著一杯咖啡的諾頓面對黑漆漆的監控螢幕對秦墨道:“分分鐘讓監控和錄音裝置失靈,這倆孩子是怎麼做到的?”
“我不曉得。”悠悠的品了一口牛奶後,韓曠慢吞吞的道:“不過見他們戒備心如此重,我心甚慰。”
“‘甚慰’你個頭,好好的孩子被你教成什麼了?連我都不信任,那他們以後還能信誰?”
“信我唄!”
這樣說著,韓曠又吞了一大口牛奶,“諾頓,你要相信文軒的眼光。你要相信,他選我做他孩子的監護人一定有他的道理……”
“有狗屁道理!”諾頓已經處於癲狂蠻不講理的狀態!
見他如此,韓曠嘆了口氣,把牛奶杯擱到一邊找個地方坐下,正色道:“你年紀大了,所以覺得丟失在歲月中的天真很可貴。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當初你沒舍棄自己的天真,就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你要想成長,就得舍棄天真。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你為什麼臨了了反而糊塗了呢?”
頓了頓,見諾頓沒說話,便接著道:“秦墨的未來比我們的要兇險,他要經歷的事情,比我們的要多得多。要是他帶著天真闖蕩未來的話,一千條命都不夠他死……文軒把我們一個又一個的從那個地方送出來,是希望我們能幫助秦墨闖過未來的一個有一個難關陷阱。如果秦墨死了,我們如何有臉去見文軒?”
“你懂什麼……”
諾頓終於開了口。
可是,他似乎不願意和韓曠多說,只是淡淡的表示韓曠可以出去了!
“不出。”
韓曠耍賴。
諾頓一瞪眼珠子,二話不說跳下椅子要把這貨推出去。
誰知正在推搡間,外面傳來了叩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