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侶?
雲逡巡咬牙,丫的,誰會瞎了眼和那頭笨豬做情侶啊!
心裡抓狂到發瘋,面上卻平靜無波。
很隨意的攤了下手,對陳樂燕道:“喏,事實證明我和他不是情侶,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而已……”頓了頓,覺得這話語力道不夠重,不足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又補充道:“所以呢,他出事不出事,死不死,關我屁事!”
“你怎麼可以這樣?”
雲逡巡的態度使陳樂燕有些激動,“就算是同學,大家也都為秦墨的傷勢擔心啊,你好歹還是他的朋友,怎麼這麼冷血?”
“關你屁事,你喜歡他,自己跑過去表達關心唄!”
徹底不想理會這個聒噪家夥的雲逡巡胡亂擺了擺手,然後朝道路深處走去。
“……真是不可理喻!”
沒想到被反將一軍的陳樂燕很著腦的跺跺腳,揣著一肚子悶氣朝教室走去。
……
韓曠趕到醫院的時候,秦墨還在重症監護室。
大夫說他摔的很嚴重,為了表示他摔得確實很嚴重,特意說了許多雜七雜八的醫學術語。
“還能活嗎?”聽不懂的韓曠直奔主題。
“額……這個,我們會盡力搶救的,如果治療費用足夠的話!”
“……”原來這才是此次談話的重點。
交了住院費,重新回到重症監護室外的韓曠見到了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校領導,於是,上前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事故起因校方還在調查,”副校長摘下老花鏡,揉揉發澀的眼睛後,對韓曠解釋道:“當時我們看到的情況是,這孩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搬了張桌子踩著臺階朝廣場下,然後就一腳踩空栽了下來……”
“自己搬桌子?”
“確實如此。”四班班主任緊跟著補充道:“當時我離得近,無意中看向秦墨的時候,見他眼神呆滯……那個,請問韓先生,秦墨之前是不是有什麼精神病史?”
“……”
見校方的一面之詞已經把秦墨說成了精神病,韓曠心裡很不爽,於是坐到長椅上道:“秦墨過去身體好的很,別說精神病史了,就連心髒病史,腦血管病史,糖尿病病史傳染病病史都沒有……等阿墨醒來再說吧,他腦子嘴巴都好的很,是非曲直,只要給他時間,他總能說清楚!”
他的聲音裡充斥著不滿,副校長的臉色有些難看。身為校方次要領導人物的他,不容許學校的名譽受損,所以,也坐下道:“也對,只要孩子能醒過來,是非曲直自然能說清楚。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若真是學校的錯,校方願意賠償一切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