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族長,好久不見。”
臉上帶著淡色笑容的祭祀站在白恩的面前,她笑呵呵的對著白恩開口道。
白恩面色鐵青一言不發。
原因無他,這位祭祀的背後跟著一大群全副武裝的樊族士兵,白恩仔細觀看了一下,就算是白族的那些精兵回來也不可能打得過這些人。
這時候白恩才發現一個讓他驚訝的問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樊族的這群傢伙養出來的這麼多厲害的精兵強將,他們似乎本質上已經不再是一個部落,而是一個執意向外擴張的國家。
南蠻的地皮其實就那麼大,如果這群傢伙真的要想外擴張的話,那麼他們現在的狀態似乎也就沒什麼不對勁的了。
在他們其他部落沒有觀望的時候,這群樊族人到底幹了什麼?
“白恩族長,請不要這麼警惕,我們這次並不是來打架的。”祭祀笑著開口道,“我們這次只想和你們借一個人。”
“借一個人?”白恩掃了一圈站在這祭祀背後計程車兵,他怎麼看怎麼都感覺這不像是借人的架勢。
硬要說的話,這更像是搶人。
但現在白恩手頭並沒有能夠對抗的籌碼,所以他只能忍氣吞聲的看著眼前的祭司。
白族並不像是樊族,所謂修煉之術並非是這個部落的核心所在——說起來除了樊族之外,整個南蠻的人族部落都沒有多少能打的,他們其中大部分都是村間山民,遇到這般事情也著實無奈。
“所以說,你們到底要借誰?”
白恩哼了一聲,開口道。
“觀門人。”祭祀淡笑著回應了白恩的詢問。
這讓白恩的眉頭更加緊鎖了。
觀門人並非是白族原本的族人,雖然白族對人家有恩,但你總不能強迫人家去樊族吧。
更何況樊族可不是什麼和善的地方,現在看來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虎穴魔窟,讓一位和白族無關的人去這地方,白恩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可還沒等白恩開口說話,人群當中就傳來了觀門人的聲音。
“哎呦,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想要老夫。”
白恩驚訝的側首,發現觀門人和那位中地來的修士從人群當中擠了出來,朝著眼前的那位祭祀走了過去。
觀門人一邊走著,一邊用小拇指扣著自己的耳朵,而後當他站在這位祭司面前的時候,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指,輕輕地吹了一下。
“我說小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觀門人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祭祀不悅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觀門人,然後稍有些驚訝的看向了觀門人一邊的李克賦——她當然還記得自己當時攔下那了馬車當中坐著這麼一箇中地人。
這群中地人,表面上說一套背後裡做一套。
祭祀啐了一口。
不過她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這些,這位祭祀反倒笑眯眯的看著觀門人,道:“觀門人,我們需要你幫我們治療一個人。”
觀門人上下掃了一遍祭祀。
“請人治病就這個態度?”他不屑的哼了一聲。
祭祀輕輕地笑了笑。
“沒錯,就這個態度。”
她如是說著,而在他背後的那群士兵們拿起武器朝著面前走了一步。
觀門人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群人真當瘋子,全然不顧周圍啊。
空中沉默良久,一時間雙方僵持,誰也沒有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