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那就好好和人家道歉去,唯獨論劍才能成長,要不這樣,你找我作甚?”斷臂女子哼了一聲。
青衫男子哼哼唧唧。
“那難不成我還要像其他的那些廢物一樣?明知自己不是左性那廝對手,還要跳臉捱揍?多愚蠢者才能做出如此事情?此刻難道不應該學其精髓嗎?”
<……算了算了,技不如人。”
說著說著,這兩人便從姜大人身邊路過,姜大人側目而視,覺得心情舒爽。
中地子弟就該這樣,自強不息。
姜大人正樂呵,突然看到那邊斷臂女子朝自己的方向掃了一眼。
他挑動了一下眉頭。
這個小丫頭不過一腳邁入聚氣而已,她竟然能看得到我?
應該不是,大抵只是隨意掃了一眼罷了。
姜大人搖了搖腦袋,繼續向前走。
等到姜大人完全離開之後,嶽月突然對著青衫男子開口道:“顧良,我去找一下護士長大人。”
“嗯?”顧良一臉的茫然。
“我總覺得剛才好像什麼東西從我這邊路過了。”嶽月皺著眉頭開口道,“雖說有些小題大做,但是我的感知一直都很準。”
她又朝著後面看了一眼。
大牢方向?莫不是有哪位大能劫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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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人停下了腳步。
再往前走三步,便是孤煙直能夠勘測到姜大人的極限距離。
他默默抬手,看向那邊大樓門口。
和其他的地方不一樣,這裡門口沒有什麼守衛,僅有一穿著官服,面色陰沉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此處。
此人便是孤煙直,背後站著誰並不詳細,有人說他是神龕陛下的探子,有人說他是相王府那邊的人手,總而言之,關於他的事情簡直是眾說紛紜。
但在這個節骨眼上能看守地牢的……
倘若牢中真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那麼此人必定也脫不開干係。
只不過,我此刻要怎麼引開他呢?
姜大人犯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