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塵嘴角又抽動了兩下。
他悻悻走回遠處，白曉看左塵如是積極，似乎也被鼓舞，他稍握手，隨後跨大步向前，立於石碑前。
唇紅齒白的少年也深吸氣，扶手石碑。
而後——其光剎那，恍若隔世！
那一刻，左塵猶如目見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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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抻看著手中的單列，心情募地複雜。
“今年真是……新奇。”
他嘴角上下嘟囔敲打半天，終於半夾感慨，長吁短嘆。
“是啊。”橫溪也是如此，她撩髮梢，目光徘徊紙張名扉上，“其他人暫不提，沒想到那白曉竟然是上品至上，估計是要直接入中殿了。而那左塵……可惜了，這資質在他們當中最低。”
她也感慨了兩聲，左塵的修煉難度極大，在這幾人當中左塵資質最低，實在是可惜。
“不，不可惜。”宋抻卻擺了擺手，道：“我們可以把他塞給問心，正好正好。”
“塞給問心？是不是太過分了？下下品真的修不了，咱們塞下下品過去，豈不是辦事不周？”橫溪沒想到宋抻竟然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哼，有何不妥？”一提那問心，宋抻表情便多幾分不屑，“寄人籬下自要有寄人籬下的樣子，更何況問心劍不一直自稱比我雲中閣更不需天賦嗎？那下下等又如何？”
橫溪張嘴還想勸，卻突然想起倘若不塞左塵，那麼收的五人還要擠出一人，到頭來今年只有三人入門。
罷了罷了，送問心送問心吧，客裔要有客裔的樣子。
商討好之後，這二人來到了左塵等人面前，此刻左塵心頭上下忐忑。
“左塵是吧。”宋抻輕咳一聲。
“是。”左塵的腦門上冒出了更多汗水。
“你資質特殊，我雲中閣有一客裔，名為問心，你的資質更適合那裡。”宋抻表情溫和，他安靜淡然，若攀談與好友，“你可願意去？”
我若是資質優異，你們又怎麼可能把我塞進客裔？
左塵絕非傻子，他瞬間就聽明白了話外之音，也通刻曉得自己資質究竟何其之差。
“左某願意。”
但他還是拱手答應了。
這是機會。
雲中閣說的清楚，下品他們也收，也就是說自己的資質真的連下品都不如，倘若雲中閣不收，那其他地方又怎麼能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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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繼續開展種田文？然後商賈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