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白旗多了一個。
“吾閱文無數,飽讀經書,又怎是爾等爛根人可比?”
啪,白旗又多了一個。
“此處當如下書寫,天下何人能比吾更善文?”
啪啪啪。
左塵盯著插了一腦袋旗子的貴公子,心中只淌了一句話:
他若旗臺將,背服揚威旗。
那青衫貴公子真是立fag的一把好手。
“左兄,你回答完了?”
白曉的聲音從左塵旁邊響起,那聲色中充斥驚訝。
“是,我們去交卷吧。”左塵笑而不語。
白曉點了點頭,隨後感慨了一句:“左兄真是厲害,我思索半天,也為想明白楚人為何要殺中地人。”
此刻兩人已經走到了墨臺前,左塵已然把卷子放到了桌子上,他聽白曉聲音,略微停頓。
“那你是如何寫的?”
白曉也把卷子放到了桌面上。
“我寫的不知道。”
左塵:“……”
他一時啞然,竟不知該作何回答。
“……你……不用再答答?”左塵只覺得可惜,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聊得來的同齡人,他若沒能進山門,那豈不是少了不少樂趣?
“不必,不知為不知,不必強求。更何況我這等身體,進不了山門乃是常態。”
啪。
白曉的腦袋上也多了個旗子。
左塵不由得感慨——此人也是一把插旗子的好手。
一炷香的時間不長,有人似乎還未曾答完,前前後後折騰了半天才把卷子交完。
雲中閣那男子也不管,他直接從中抽出了那些超時了的傢伙,開始和旁側女子審閱起來了這些卷子。
他仔細翻閱,眉色不變。
但在翻閱一張卷子時,他突兀一鈍。
“誒?”
他似感慨。
這一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那男子快速整理好了手中的卷子,幽幽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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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念名字,聽名者上前,進行根骨測試。”
他如是說,手中卻只捏了五張卷子。
下面的一杆子人全都緊張了起來——到場熙熙攘攘上百人,就剩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