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祁山明白，今天這答案也只是在給自己找一理由，找一個臺階；就像當初檢驗現妻是第一次，見到那一層碎膜。
但事實已經發生，是真是假，也就沒那麼重要了；鴕鳥也好，虛偽也罷，探尋真相總是會反傷自己，難得糊塗吧。
總不能再離婚再找，再次往復迴圈？
試著去真正接受現妻，從今天開始。
默默喝完杯裡的最後一口涼茶，起身結賬；店門口，程祁山緊了緊風衣領口，今天的天氣晴中帶風，微寒，徹骨。
輔路邊，進入車內，啟動緩緩遠去。
……
舒曼青與程祁山的會面，正在上課的熊飛自是不知；時間很快流逝，六點鐘鈴響放學後去往食堂吃晚飯，免得回家看到憨狗的髒窩後，沒心思再做飯吃飯。
吃了頓好的，有肉有蛋有牛奶。
晚上要戰鬥，提前補充身體所需。
回到家後，果不其然憨狗又沒尿準到尿墊，沒說的一頓胖揍伺候；二十一天養成習慣，就看看這傻狗能不能養成。
反正揍到能養成為止，絕不妥協。
喂完狗糧和清水，牽繩下樓的時候，熊飛在想這狗是不是在狗舍裡也拉了，只不過自己又偷偷吃乾淨了，有可能。
狗改不了吃屎，可為什麼要吃呢。
真的不臭不噁心嗎，某熊不信。
於是乎，憨狗排完便後回到家中，讓它在客廳玩耍的同時，熊飛就先上網大致查詢一下原因，反而沒有直接碼字。
片刻後，長呼一口氣，有眉目了。
1、天性。
便便發酵後，其中可能會有一些特殊氣味吸引，再或者有其身體所需的微量元素，在本能天性驅使下，就會吃。
2、模仿。
看到了其它狗狗吃，模仿跟著吃。
3、怕責罰。
亂拉亂尿總是被打，自己又想不明白，乾脆拉完吃掉，“毀屍滅跡”。
4、吃不飽。
每天一頓吃不飽，於是吃掉充飢。
看完大致的幾點後，熊飛撓了撓頭，他還真不確定憨狗是哪一類，也許都有也許也都沒有，要不裝個監控查查？
想法暫時壓下，過陣子再看了。
如果真的有吃便行為，再糾正。
不再多想，簡單看了下誅仙的前後情況，見收藏量逐步攀升，點頭ok。
碼字到八點半鐘時，朱妙彤來到。
只是，小情人明顯對憨狗的興趣更大，而憨狗也不負某熊的色狗評價，圍繞著朱妙彤搖著尾巴，嘿嘿轉悠個不停。
“瞧你這麼樂呵，給它刮毛吧。”
熊飛也不著急，交給了小情人一個任務，反正時間還早，足夠滾床單。
“好的老闆，小女子先熱熱身。”
朱妙彤嘿聲一笑，明顯話中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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