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青歸來時,不由微微一笑。
某熊已經徹底洗漱收拾完畢,而小丫頭也洗臉刷了牙,就等換衣扎辮子。
挺好,大小熊孩子必須得治服帖。
一家之母,要有一家之主的派頭。
……
“嗷嗷!”狗舍傳出慘叫聲。
這不是憨狗聞到早餐香味兒的嗷叫,而是某熊飯後對某狗的收拾治理。
夜間憨狗兩攤尿,一攤在尿墊,一攤在空地;熊飛按著憨狗腦袋在空地尿攤前,讓它邊看著,邊狠抽它的大腦袋。
指著尿攤擺動手指,示意不能亂尿。
至於憨狗能不能看懂,看它智商了。
“媽媽,憨狗太可憐了。”快吃完早餐的舒雨桐打了個冷顫,驚嚇道。
舒曼青呵呵一笑,“還記得你小時候總是亂尿床,媽媽打你屁屁嗎?”
舒雨桐搖搖頭,這她哪記得。
“憨狗比你還要不聽話,而且又聽不懂咱們人說的話,只能靠打靠訓練;不然每天在家裡亂拉亂尿,你願意嗎?”
舒雨桐搖搖頭,不願意,好臭的。
如此,也不再心疼憨狗,就得打。
將狗舍尿漬和尿墊清理更換完畢,熊飛走出了狗舍,而憨狗也探頭探腦的跟在身後,一同走出,憨憨傻傻,樂呵。
顯然,剛剛的一頓毒打,快忘了。
舒曼青見狀搖搖頭,這狗也太憨了,永遠一副傻樂模樣,傻的讓人無語。
最典型的記吃不記打,上帝隨筆。
算了,比起上帝草稿,老實多了。
全部收拾妥當,憨狗也被重新關進了狗舍,兩大一小離家下樓,去上學。
“舒姐,週一中午我一般都是在學校食堂吃,今天就不用做我的飯了。”
舒曼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為了小丫頭中午能午睡的舒服,兩個大人達成協議,工作日中午依舊在熊居吃飯,而下午放學後便直接回往公寓。
近兩個多月,在沒與朱妙彤徹底結束之前,便這樣安排;折騰就折騰點吧,總比人家上門來過夜,她娘倆在次臥室睡覺來得省心,不尷尬,也少份鬧心。
不然,一大一小兩女,都挺彆扭的。
……
“大熊哥哥再見。”“雨桐再見。”
如往常,單元樓下,三人兩撥各走。
熊飛要走正門去上學,而舒雨桐的小學走後門更近,所以每次都會分開。
寒風中,騎行的某熊更加堅定了此前想法,這週末就去看車;他還好,舒曼青送小雨桐走路去上學,才是難受。
零度左右,還颳著風,很是刺骨。
有了車,完全可以先送小丫頭去上小學,然後再拐個彎送他去上大學。
既方便,又冬暖夏涼,一舉多得。
伴隨著淡淡的上述思緒,熊飛騎車進入了杭師大校門,直奔上課教室。
一上午四節課程沒什麼可講的,重生後的記憶力很不錯,基本當場就能理解,所以也不用多加複習,至少能過線。
反正對大學成績要求不高,全部綠燈能合格就成,混一個本科畢業證。
畢業後教育行業,肯定不會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