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停靠,三人大包小包上車。
一路無話,氣氛沉默!
正在專心駕駛的計程車司機心下撓頭,這兩大一小好奇怪,是姐弟還是夫妻,一定是吵架了,難道是錢花超了?
嗯,一定是!
唉,男人命苦,掙錢真的不夠花。
……
回到家,四點半鐘,憨狗叫聲起。
大半天房間空蕩蕩的沒人,把它一人關在小房間裡,好讓本狗狗害怕。
“走,去看看憨狗叫啥呢。”
沒說什麼沉重的話題,熊飛轉言笑道;舒曼青不可置否,小丫頭倒是提起了興致,磨拳霍霍的走向儲物間狗舍。
好傢伙,一開啟門,濃重的尿騷味兒便瞬間衝出,顯然正是憨狗的傑作。
看到裡間景象,不出熊飛意外。
兩攤狗尿橫陳在小小的狗舍裡,除了一攤半塊兒在尿墊上,剩下的一塊半都在地板空地,離憨狗的睡覺窩不遠。
擦!
這傻狗還知道隔開狗窩尿尿。
小丫頭捏著鼻子跑了,熊飛無奈,秉著呼吸開始收拾清理,並牢牢將憨狗擋在狗舍,沒擦淨狗腳尿漬前,別亂跑。
忙活了小十分鐘,才都處理妥當。
於是乎,憨狗終於解放了,狗腳生風的開始於各個屋裡亂竄,一會兒找找小丫頭,一會兒找找舒曼青,玩的高興。
“雨桐,給憨狗刷毛吧。”
將一個刷毛器給到小丫頭,熊飛下達了今天的任務;阿拉斯加體毛旺盛,最少每天都要刮一次,免得掉毛哪都是。
對於此項活計,舒雨桐喜滋滋接受了,她老喜歡給狗狗刮毛了;一刷下來,就能刮下好多毛,可好玩了。
而憨狗更是享受,老老實實的側躺,坐蹲等姿勢;刮毛可舒服了,每天除了吃飯,這個最享受了,百刮不厭。
就是小不點力氣太小了,大媽媽刮毛更舒服;可是今天媽媽的心情好像不太高興,在陽臺坐著看向窗外,發呆。
剛剛自己跑過去轉悠,她都沒摸我。
哼,一定是大惡人惹媽媽生氣了,畢竟他那麼可惡;嗚嗚,對不起媽媽,我打不過大惡人,他老兇老狠了。
每次都是真打狗,打的可疼可疼了。
不想再斷一次狗腿,媽媽,對不起!
……
小丫頭跟憨狗玩的開森,熊飛來到陽臺搬了把椅子坐下,同看向窗外。
默然無聲,片刻後,舒曼青述言道:“今天那個男人叫程祁山,是我前夫,也是我的同校學長,大我兩級。”
“我們是在一次學校畫展認識的,雖然跟我不是同系,但也是個系草。”
“大學時我們沒有談戀愛!我這人對情感反應遲鈍,也不太敢輕易接受;他實習在杭城一家外貿公司,所以我大學這幾年他也一直時不時的在追求我。”
“大四時,他動用關係將我留在了杭城實習,距離他那家公司不遠。”
“後來,老套的愛情追求故事。”
“拿畢業證的當天,他向我求了婚!在此之前,我們還沒有正式交往,除了簡單的擁抱外,連親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