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舒曼青比熊飛更頭疼。
不說她是兩個孩子媽的年紀,單是房東的身份,就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這算什麼?
以後還收不收租了?
難不成每月讓這熊用身體付租?
另且,她一個老阿姨,也更不可能讓個小男人來包養她,丟不起這人。
……
“舒姐,那你說怎麼辦吶?”熊飛見舒曼青沉默不語,撓頭髮問道。
反正他沒啥好辦法,他又不吃虧。
呼!
輕呼一口氣,舒曼青搖了搖頭:“算了,說什麼都沒意義,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吧!都有錯,也都沒錯,扯不清。”
熊飛聳聳肩,算是不可置否。
能咋辦,只能先當什麼都沒發生了。
不過,發生了的就是發生了,不是說當沒發生就能徹底過去;至少,兩個人日後相處,肯定沒有從前般隨意自在。
咳咳,說實話,昨晚的感受體驗還是很可以的,雖然酒後頭腦和身體有些迷濛遲鈍,但自有一番別樣滋味回韻。
咳咳,如果都清醒著,那就更好了。
想到這裡,熊飛偷偷瞟了一眼舒曼青那冷豔的氣質面容與丰韻柔潤的身型,心中著實又有些癢癢了,要命。
看著熊飛有些賊眉鼠眼的偷看向她,舒曼青用屁股想也知道這小子腦中肯定沒在想什麼好事兒,這頭色熊。
哼,再有下次,直接給你擰下來。
“嗚嗚…媽媽不好了,嗚嗚嗚!”突然,臥室裡傳來小雨桐的哭喊聲。
客廳,舒曼青熊飛都是聞聲一驚。
舒曼青第一個跑回臥室,只見女兒半坐在床頭嚶嚶的哭泣,眼淚嘩嘩。
但緊接著,她就知道小丫頭為什麼哭了,隨後進來的熊飛,也知道了。
兩個大人對視了一眼,哭笑不得。
此時,小丫頭身前,一大片溼漬成一幅莫名的地圖狀攤開,顯而易見。
也許是小丫頭昨晚喝了紅酒的緣故,導致神經反應有些懶惰或懈怠;於是乎不禁夢中戲水,潑墨揮灑玩鬧。
呃好吧,簡單來說,就是尿床了。
不過,六七歲尿個床,也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