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照臥室,似是有蜥碎聲響。
舒曼青睡的床外側,而睡姿亂動的小雨桐,則是在裡側;也是為了防止這小丫頭夜晚胡亂打滾翻身,摔下了床。
夢鄉迷濛間,舒曼青似是背靠進了一溫暖舒適的避風港,不由間微微調整了身形,讓這安全港灣將她環抱擁圍。
蜥碎沉寂,夜涼無聲,天色漸起。
……
第二天清早,熊飛迷濛漸醒之際,忽然感覺擁觸感有些不對,瞬間驚醒。
我在哪兒?
我咋在臥室?
我咋跟舒大姐一個被窩了?
渾身汗毛炸起的熊飛,見舒曼青還在熟睡之中,瞬間冷靜即刻腹案回神兒;輕輕掀開絨被挪動身形,漸退而下。
呼!
阿彌陀佛,老天爺保佑。
退到臥室門口的熊飛,見舒曼青依舊沉睡未醒,悄悄鬆了下一口心氣兒。
然後,抹了一把額頭虛汗,去洗漱。
只是,熊飛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掀開絨被漸退而下的時候,舒曼青的雙眼似是在微微地閃動,呼吸也有些急促。
而當熊飛的腳步聲遠離臥室之時,舒曼青卻是漸漸地睜開了雙眼,醒來。
呼!
輕吐出一口香氣。
舒曼青嘴角下扯,無奈的笑了笑:這熊小子,果然是一顆熊心豹子膽啊。
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
無意的,說明酒量不行,才兩三瓶啤酒,晚上就暈懵了;有意的,說明對她有非分之想,得打消他的念頭兒。
我一個老阿姨還帶著小女兒,可不能被你個熊小子給欺負了。
這責任,你熊小子可付不起吶。
視線轉動,衛生間裡,熊飛正對照著鏡子,細看自己的印堂有沒有發黑。
最近總遇到些怪事兒。
前些天,跟葉晗稀裡糊塗的滾了炕頭,裡裡外外每月得搭進去不少錢財;這還沒過幾天,又莫名其妙的跟舒大姐睡進了一個被窩,也幸好沒真發生什麼。
帶著孩子的少婦,他這身板真扛不住;還沒長大結婚,先喜得一小女兒。
大熊哥哥,變大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