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6號,快船隊上午出發直飛芝加哥。
芝加哥是趙樂一直比較嚮往的城市了,不是因為這裡曾經黑幫林立,是因為這裡是《花花公子》的出生地。
一個在五十年代如此前衛的雜誌,竟然在芝加哥這種保守的地方發展出來了。在休赫夫納創業募資最困難的時候,他的媽媽頂住了很大壓力給他投資,因為他的爸爸認為做這種事情是有傷風化的,非常丟人。
休赫夫納的母親說了一句非常著名的話,她說:“我不管上帝是不是允許他做的這件事,我只愛我的兒子。”
此時,趙樂把這個故事在飛機上說出來的時候,仍然讓一些隊友感動。
大家都在感嘆母愛的偉大,隨後薩姆卡塞爾又提議趙樂說點別的故事。
趙樂也就沿著休赫夫納的創業故事往下說,趙樂聊天形勢的故事很吸引人,他在說休赫夫納為第一期雜誌找到瑪麗蓮夢露的照片的故事,然後又說到跳出去說了點中國古代青樓的才子佳人的故事。
邁克鄧利維道:“我們以前打客場的時候,球員要麼睡覺,要麼打牌。現在竟然能一起聽故事。”
艾德琳克里莫道:“以前我沒發現他有這方面的能力。”
趙樂也是剛剛才發現,講故事這個技能好用,這讓他在隊友心目中的地位更高了。
而且在快船和在斯坦福不一樣,斯坦福的球員都是學霸,除了洛佩斯兄弟,其他人打籃球不行。
趙樂持球進攻的能力最強,他的好勝心、偏執又從來不會傷害隊友,場外還很照顧隊友,又能對各個隊友投其所好,自然很快成了核心。
快船隊是一個比斯坦福更加固定的圈子,而且這群球員的個人實力,過往經歷比斯坦福的那些傢伙可好多了。趙樂是天選之子,那也是個新秀。
強硬的融入球隊,也不是不行,但鬧到最後也是個傷敵一千自損幾百的局面。如果有更好的辦法,趙樂一定願意用更好,更柔軟的辦法。這樣對自己好,對大家好,對球隊也好。
趙樂在飛機上喝了四杯檸檬水,隊友們就是不讓他停下,一個個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等著老師講故事,真讓人頭疼啊!
還好飛機及時落地,要不然趙樂要在飛機上說死,他從來沒有這麼集中,這麼高頻率的說過這麼多話。
趙樂在機場趕緊買了幾份報紙,上大巴他就縮到最後一排看報紙去了。
《芝加哥論壇報》有一個當地評論員撰寫的分析文章,他引用的還是普遍用來黑趙樂的“賽程運氣論”,這個論點雖然老套,但他有新的論據。
這篇文章提供了洛爾鄧對趙樂的評價,他評價趙樂是個譁眾取寵,順便取下了一些好資料而已,這場比賽他會去對位趙樂。文章稱洛爾鄧信心十足,他發現了趙樂的缺點,能夠重點針對。
芝加哥當地的報紙,主要輻射範圍是大芝加哥地區,這種先貶趙樂,再吹洛爾鄧的手法,非常吃得開。
趙樂則是把這篇文章記下來了,他晚上見到洛爾鄧時要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