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不是因為不知道周凌陽他們確切的位置,我早就忍不住殺過去了!”
說到這裡,狠厲青年目光一閃,透出一股陰沉的冰冷。
平頭青年卻是冷冷一笑:“無妨,就算是你的人沒有殺死他們,如果他們要是想回到南州市倖存者基地的話,這條路是他們的必經之路。”
“既然昨晚他們沒有死,那正好算是給了我們一個機會,一個親手送他們上西天的機會,這種好事情,我又怎麼能錯過呢。”
“桀桀桀……”
眾人聞言,相視一眼,皆是發出來了一陣陰冷的笑聲,而在領頭的那個平頭青年的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譏諷之色。
“周凌陽,你的死期要到了……”
“南州市倖存者基地的天,要變了……”
平頭青年轉過頭來,看向了身後另外一個戴著眼鏡,看上去給人感覺很是斯文的青年男子:“下面的埋伏佈置的怎麼樣了?”
眼睛青年微微一笑,輕輕地扶了扶眼鏡,說道:“一切準備就緒,一旦他們從這裡經過,我保證讓他們寸步難行。”
“接下來,就等著魚兒自己鑽進網裡吧。”
“一會兒都不要輕舉妄動,一切聽我的命令,都聽明白了嗎?”
平頭青年冰冷的目光,淡淡地從身後每一個人的身上掃過,目光雖然平淡,但是卻帶給他們一股難以反抗的壓迫感。
對於這群人而言,平頭青年在他們的心裡的地位,是一種絕對的權力,也是實力的一種絕對的壓制。
在場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說自己是平頭青年的對手。
哪怕是平頭青年看起來平平無奇,站在那裡並不算太過出眾,甚至還不如身旁的狠厲青年更容易引起別人的重視。
但是,如果有人因此而小看了平頭青年的話,那麼結果將會讓那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看著平頭青年的那雙眼睛,彷彿能夠讓人感到一種置身於寒冬的冰冷,那是一種由內而外的冰冷和顫慄。
就好像是平頭青年單單只是站在那裡,就能夠給人帶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在整個南州市倖存者基地裡面,平頭青年的實力也是能夠排的上號的。
甚至是在南州市倖存者基地裡面,平頭青年的名號也是無人不知,甚至平頭青年還不止一次的公然挑戰周凌陽的地位,給人一種平頭青年想要踩著周凌陽上位的感覺。
雖然周凌陽一直沒有正面回應過這件事。
可是對於南州市倖存者基地的那一群人來說,兩個人之間的這一場戰鬥,無非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他們這群人,並不是普通人。
但是,他們也並不是一群異能者。
或者說,他們的身份,有些不同尋常,甚至以他們的身份,原本並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也並不應該會對周凌陽他們出手。
但是這一切就是顯得這麼的複雜。
對於平頭青年這邊所佈置的一切準備,周凌陽他們一行人卻是沒有絲毫的察覺,甚至是沒有一點的預知。
畢竟周凌陽他們已經在南州市裡面遊蕩了太久了,甚至經歷了無數次的生死危機。
對於外界的訊息,周凌陽他們已經無從得知,相當於我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就連南州市倖存者基地前段時間釋出的訊息,也是透過派出來的無人機進行高音擴宣才知道的。
不然的話,哪怕是南州市倖存者基地將整個南州市封死,放棄了整個南州市裡面的倖存者,恐怕周凌陽他們還無從得知呢。
在周凌陽他們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所攜帶的對講機也早就已經不能使用了。
“我好像聽到了有車子駛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