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姐姐,還真是不枉費了當年你災星的名聲。剋死你自己母親不說,如今又來刻的王爺也遭了牢獄之災,你可真是本事啊。”
他一邊把玩著手直接,一面言笑晏晏的看著柳盈。這一刻,她確實已經等了太久了。
若是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奚落她,簡直難以壓抑住心底的恨意。
可面對柳韻兒的言辭犀利,柳盈卻連還嘴的意思都沒有,直接拉著綠意,從她的轎子旁邊繞了過去,仿若只是走路時遇到了條攔路的狗,只要繞一下便可以。
柳韻兒看著柳盈目中無人,恨得直咬牙,卻也拿她沒著,但想著那蕭東宸想必也沒多少活頭了,便也就釋然了。
但是柳盈萬萬沒有想到,這徐大人會突然反咬一口,但她臨危不懼,立馬跪在地上,“皇上,冤枉,徐大人,你方才明明說,是太子,如今為何要反咬一口!”
皇帝將目光放在徐大人的身上,等著他說話。
徐大人趕緊磕頭呼喊,“皇上明察,此時與太子無關,是,是煜王妃威脅於臣,臣才不得不指控太子。”
“我何時威脅於你?”柳盈難以置信地看著徐大人,心中已然明白,自己是遭人設計了。但此時後悔已晚。
只是她也不得不為蕭東辰爭辯,“皇上絕無此事,這都是徐大人信口雌黃,皇上!”
皇帝轉身慢走幾步,坐在龍椅上,手時不時地敲著桌子,不發一言。
“皇上,微臣實在是良心過意不去,不忍心汙衊太子,太說了這番話,今日就算是王妃將關於我的所有證據都呈給皇上,微臣也絕無怨言。”徐大人跪在地上義正言辭,一雙眼睛不時地看向柳盈。
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側妃給的這條路子其實十分好走,只是這家門院比較難找罷了,她與綠意在巷子中走了挺久,才終於找到了所在。
將身上的斗篷帶上,綠意上前敲門,不出片刻,便有一個年紀約摸著五六十的中年人來開門。
簡單的說明了來意後,那人便將她引入了大廳,一杯茶很快便被端上來。
柳盈看著那茶水,卻並不喝,不出一會兒,從側門便走出來一人。那人也是中年人,不過身上看著倒有一番不同的氣質。
此人便應該是那徐大人了。
“徐大人。”柳盈將頭上的帽子摘下,露出了本尊。
那徐大人見後,臉上頗有一番為難,道:“夫人,王爺的事情,下官已聽說了一些,實在是請您節哀呀。”
柳盈臉上有些落寞,不過並沒有忘記來意,她說道:“不瞞大人,我覺得,王爺入獄一事實在是過於蹊蹺,我覺得大人也應該知曉一些。”
徐大人面露為難,低頭喝了一口茶,隨後才嘆了口氣,說道:“夫人就莫要為難下官了,現在身在朝中,人人都有些身不由己。”
那麼這徐大人定然就是知曉一些內幕的。柳盈眼前一亮,再度說道:“人命關天,若是大人知曉一些,還請盡數告知於我,感激之情,柳盈銘記在心。”
看著給她行了個禮的柳盈,徐大人面上還是有些為難,但還是說道:“罷了,你且與我來吧。”
隨著那徐大人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廂房,綠意與一名下人守在外頭,徐大人這才將知道的一些事情都緩緩道來。
“實不相瞞,如今那朝中的局勢,您常年在府中可能並不知曉,可是下官知曉,那太子,眼下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而王爺又是這個時候他最大的敵人,是以太子不得不劍走偏鋒,花錢收買了那些探子來嫁禍給王爺。”
這事情的前因後果倒是與柳盈所想沒什麼大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