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新婚夫婦,度蜜月選擇到泰國旅行,夜時在曼谷街頭散步,看到有魔術師表演大變活人,很感興趣。魔術師邀請現場的人做嘉賓,已懷孕三個月的妻子滿懷期待,鑽進了箱子。
表演結束,妻子果然不見了,但卻再也沒有回來。
丈夫不懂泰語,察覺不妙,大喊大叫,卻沒人能聽懂,圍觀的群眾都當他是魔法師的託兒,鬨笑而散,等丈夫反應過來,魔術師也不知所蹤了。
後來領事館介入,也沒有查到任何線索,只能不了了之。
丈夫沒有放棄,辭了工作,走遍了泰國所有的大街小巷和,卻一無所獲。直到有一天,他碰到一個馬戲團,展覽各種奇形怪狀的東西,其中有一樣,正是人蛹。
同樣是七個人蛹,他忽然看到一張清秀的輪廓,脖子上還有一塊青色的胎記——他知道那就是他的妻子!
他聲嘶力竭大喊了一聲,妻子聽到丈夫的聲音,兩個黑洞眼眶循聲望去,流下兩行淚水,隨後又望向身旁的嬰童人蛹。
王川、明空聽得嗔目結舌,只覺渾身冒著涼氣,胸口無比沉悶。
再看向那七個人蛹,默然無語。
秦風望向王川,忽地咧開嘴,笑道:“胖子你說的也對,就算殺了他也無濟於事,但既然碰到了,那就不能不管。我膽子不算小,怕的東西也挺多,最怕的,是念頭不通達。”
那抹笑,滿是冷酷、決絕。
嗤!
勁氣一閃,他手中已多出一柄炎陽劍。
明空微微一笑。
王川狠狠呸了一聲,神情堅毅。
秦風仰起頭,隱約間,似看到一位青衣詩人足跡遍佈九州,正大聲吟唱著:
“趙客縵胡纓,吳鈎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救趙揮金錘,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嗷嗷嗷!!”
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無比悽厲的哀嚎,隨後是第二聲、第三聲……此起彼伏,久久未絕,聲響越來越大。
七個屍鬼正中圍著的年輕人,忽地詭異笑了笑,陰冷道:“該你們上路了!”
笛聲忽然變得沙啞異常,那七個屍鬼,臉上神情為之一變,忽地從缸裡躍出,咬在第一排觀眾的脖頸,大口撕咬起來,這一切發生的太突兀,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
剎那的錯愕,隨後則是驚聲尖叫。
人群一鬨而散。
王川、明空都是一愣:“發生了什麼事?”
唰!
秦風根本不回答,身形一閃,飛撲向前,一劍刺向那個年輕人。
一道璀璨無比的劍光,驟然綻放!
空氣沸騰起來,發出咕嚕咕嚕聲響,端的是霸道、淩厲。
那年輕人吃了一驚,雙眸爆射出兩道寒光,陰冷道:“你是誰?竟敢壞老道大事?!”將真氣輸入玉笛,唰的一下,玉笛轉為墨黑,隨手一揮,一道腐蝕性真氣,匹練般擊向秦風那道劍芒。
[ps:昨天今天都不在家,考駕照,科目二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