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肖凱也恢復很多了,百無聊賴的林南他們兩個人在病房裡拿著手機打起了遊戲,肖凱打著點滴的手絲毫不影響『操』作,走位很風『騷』,林南也不遜『色』,拿手術刀的手『操』作鍵盤依舊很穩。
倆人玩起來就像孩子似的一局一局沒個停的時候,如果是唐念念想必還會加入進來一起玩玩看,但白小櫻不理解男人們的遊戲,她給旅行青蛙收了三葉草之後,打算出去幫肖凱打壺熱水。
“晚上請你們吃飯。”肖凱看白小櫻伸手去拿水壺,咧開嘴一笑:“後天就出院了慶祝一下,主要是我自己想吃羊肉串。”
“你和念念真可以結婚了,吃都能吃到一起。”白小櫻提起壺笑著吐槽了一句,轉身出了門。
醫院永遠是忙碌的地方,住院部很擁擠,走廊裡都是床尾,陪床的家屬無所事事的時候也會互相閒聊,說說家事,說說病情,聊以打發時間。
走到水房的時候白小櫻就聽到兩個女人在議論,她們唏噓著:“唉,真的好可憐。”
醫院總能最多的展現人間的悲歡離合,她們抱著見怪不怪的情緒議論著:“唉,我覺得他好像是瘋了,不知道碰見了什麼慘事。”
“要真是一直坐在醫院門口也不是事兒啊,看著怪嚇人的。”
“誰知道呢,不知道有沒有人通知保安。”
白小櫻不擅長跟陌生人打交道,所以她也沒有問,把水接滿之後就提著壺往病房走。
說來也巧,走到電梯口的時候不經意一扭頭,竟然碰到了來看肖凱的時宇,他提了一個小西瓜,看見白小櫻就一臉不滿的問:“唐念念還沒來啊?”
“你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白小櫻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時宇嘁了一聲,跟著她一起往病房去。
“來來來,正好三排。”肖凱見時宇進門高興的招呼他。
“拍個啥啊,我是來辦案的,一會兒就要走,你不在我真是不習慣,”時宇直撇嘴:“跟著老師辦案,每天哇啦哇啦哇啦。”
林南一聽就笑了:“怎麼你對你老師還有意見?”
時宇眼睛一瞪:“別『亂』說,我哪敢有意見。”
肖凱聽完帶著幾分傷感的嘆息:“唉,我是真想去上班。等我一出院我就去。”
“你還是好好歇著吧,咱們又不是成天坐辦公室的,好透了再想著上班去。”時宇往旁邊一坐,伸手拿起桌上的點心就吃,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估計等你好了這個案子也結了,真不是我說——老慘了。”
肖凱有點好奇:“兇殺案?”
“現在還沒定『性』,簡而言之呢,就是a家被盜了,鄰居發現大門敞開著報了警,女主人當時在屋裡不省人事,直接拉到醫院搶救無效死亡了,鑑定結果還沒出來,不知道『自殺』還是他殺,嫌疑人也還沒找到。他家男主人現在完全崩潰了,死活不配合調查。”時宇嘆了一口氣,一股腦的把點心塞進嘴裡。
“我好像聽說了。”白小櫻還沒說話林南就開口了:“是在我們醫院搶救的嗎?”
時宇被蛋黃酥噎的說不出話,連連點頭,衝他豎了個大拇指。
白小櫻微微怔了一下,腦海中不知怎的就浮現出昨晚鬼差帶走的那個女人和嬰兒:“是孕『婦』嗎?”
時宇好容易嚥下了食物,伸手開了一瓶可樂:“對,你們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肖凱思索片刻:“懷疑是入室搶劫殺人?”
“感覺不像,但是還是要等法醫鑑定,說起來這個我就有點噁心。”他嘴上這麼說著,但是警察嘛,大風大浪也見過了,他又拿起第二塊點心:“那個女的胃裡都是活蟲,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所以現在也不好定『性』,得讓屍檢結果說話。”
“唉,”肖凱聽罷也是有些嘆息:“要真懸而未決,那個女主人的屍體也得放一陣子了。”
“沒辦法,”時宇也嘆了一口氣:“要真是那個賊動的手,如果是隨機作案也不好排查,慢慢來吧。”
“……”林南和白小櫻對望一眼,靈機一動:“會不會是靈異事件?”
“鬼魂通常不會直接害人的,”白小櫻想起唐念念的話,重複道:“陰間有陰間的法度,前世因緣今世了,鬼差不會讓陽間『亂』套。”
林南很受教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時宇一聽就咕咚咕咚喝了一半可樂,痛快的“啊”了一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想到這種帥哥吃飯的時候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說的跟真的似的,來個鬼差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