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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廷瑞告別了方站長,心事重重地離開了車站,又直接去了王二林家。
剛一見面,張廷瑞就催促說:“快給我沏壺棗茶,我口渴的厲害。”說罷,坐在炕沿上,像是剛和誰慪過氣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二林像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瞪著眼問:“你喝酒了對不對?”
張廷瑞說:“中午剛會見了一位朋友。一高興就多喝了二兩。臉色一定很紅吧!”
二林質問:“什麼知心朋友啊,令你這麼動情。你不是說從不喝酒嗎?”
張廷瑞說:“今天的情況十分特殊。也是盛情難卻。你別在這個問題上較真了好不好?快沏茶去。我還有重要事等著跟你商量哪!”
二林沏好了一壺棗茶,走向張廷瑞說:“這茶得泡一會才有味道。”開玩笑,“這麼急著來找我,不會是又讓我幫你替朋友散發傳單吧!”
張廷瑞說:“哪有那麼多的傳單呢?我今天來找你,是想求你幫我尋找一個人。”
“誰?”
“你聽說過周邪眼這個人嗎?”
“當然聽說過了。咱們這一帶誰不知道他的臭名啊!不就是那個地痞流氓頭子嗎?”
“這麼說你認識這個人?”
二林搖頭:“不認識。只是聽說過。這個人很壞,專幹那些偷雞摸狗、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勾當。老百姓們都罵他是缺德鬼。將來必不得好死。即使打入十八層地獄,都難以贖清他所犯下的罪孽。”
“你知道他是哪個村的,有多大年紀嗎?”
二林摸著後腦勺說:“是哪個村的我說不太準。反正就是附近這些村的。年紀嘛!不會太大,大概在四十上下歲。哎!你找他幹嗎?”
張廷瑞氣憤地說:“這個惡貫滿盈的敗類,有朝一日我非親手擰斷他的脖子不可。”
二林深感困惑。伸著脖子,好奇地問:“廷瑞兄,你剛回來幾天呢,怎麼會和周邪眼結下了這麼深的仇恨呢?”
張廷瑞說:“不是我對他有深仇大恨,而是他這些年太猖狂了,把咱們這一帶的老百姓禍害的太苦了。我想替鄉親們出口氣。”
“咱倆的脾氣真是太相似了。那你說:咱們該怎麼教訓他才能解心頭之恨呢?”
張廷瑞雙手合實,看著地面說:“這個我還沒有想好。到時候隨即應變唄!”突然抬起頭來,也有了精神,看著二林說:“從現在開始,我不管你採取什麼辦法,在兩天之內,必須幫我打聽到周邪眼的下落。最好能找到他的固定住址。”
“這個不難。他就是藏在地縫裡,我也有辦法把他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