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張連海說:“總體來說:一切還算順利。不過呢,與我們想象的結果多少有一點出入。前幾天,杜老闆剛進了一批洋貨,還沒來得及出手,所以,手頭上一時有些緊張。又不想讓咱們這邊為難。所以,他主動把交易的時間向後推遲了幾天。他的態度非常明朗:如果咱們的貨不出現問題,價錢還可以商量。三天之後,他要親自來縣城,見見您這位年輕有為的大局長。除非遇到特殊情況,他本人實在騰不出身來,再派個管事的來具體接洽此事。您放心,這筆買賣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三天之後,您鄭局長可又要大發一筆嘍!”
鄭大頭興奮不已。搓著手說:“太好了。老弟呀!這回你可是又立了一大功啊!我鄭大頭的為人你也瞭解,絕非是貪得無厭之人。等這批貨一出手,我將從利潤中抽出兩成來,作為對你的獎賞。錢嘛,就是大家掙,大家花。啊!對了,今天晚上我要在萬壽堂設宴,為你接風洗塵。酒宴過後,再去夜總會玩他一個通宵。我可聽說‘天堂’夜總會的陳老闆花重金,從香港聘來一位在香港最有名的日本歌妓,長的跟林黛玉一樣柔美。還聽說:這個小妞在日本就是靠唱情歌走紅的。到香港以後,對中國的情歌也是情有獨鐘。一首歌就紅遍了整個香港。”用誘惑的眼神看著張連海,“人生難得幾回樂?這可是一次十分難得的好機會喲!一旦錯過,這輩子可就再也沒有這樣的眼福了。”淫笑著問:“怎麼樣,聽了這番話,有沒有感覺到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不安分啦!”說完,一陣狂笑。
張連海為了迎合鄭大頭的心理,裝出很興奮的樣子說:“鄭局長,據我所知:‘天堂’夜總會可不僅僅是聽歌賞樂的地方。在涿縣城裡,那可是口名副其實的頭號大染缸啊!不知有多少有錢人都栽在了那裡。的確髒得很哪。”
“那你的意思是……”
“局長,依我說:酒咱們不可不喝。古往今來,喝酒抽煙都是男人的專利。作為男人,不抽煙不喝酒,豈不白在世上走?唯獨這女色不能沾。雖不敢說,凡去過‘天堂’夜總會的男人百分之百都不是好東西,至少都不懷好意那是千真萬確的。如果咱們真的去了,難免有一天,這訊息會傳到自己老婆的耳朵裡去。即便是幹幹淨淨地進,又幹幹淨淨地出,恐怕到時候也是有嘴難辨了。常言說得好:即在江邊站就有下水心。更可怕的是:萬一被賀縣長知道了,你我吃不了,也得兜著走了。為了一時之快,埋下這麼多的隱患值得嗎?局長,您說我的話在不在理呀?”
鄭大頭眼睛轉了幾轉,連連點頭說:“在理。在理。你考慮的非常周到。好,那就聽你的。歇息片刻,咱們就一起乘車去萬壽堂喝酒去。”
張連海又靈機一動。用乞求的口氣說:“局長,我想向您請一個小時的假可以嗎?”
鄭大頭一愣。問:“這個時候你請假幹什麼?”
“是這麼回事:自從上邊有令,不許咱們這些人回家過夜那天起,我是白天忙得不可開交,累的賊死。晚上天一黑,誰都不許再出大門了。所以,我都快有半個月沒見到家裡人了。我想趁這機會回家看看父母和老婆孩子。”
鄭大頭想了想說:“都是男人,就用不著繞圈子了。即使真給你一個小時的假,你回去又能幹什麼呀?幹脆這樣:我今天就破回例,準你一夜的假,也跟妻子好好的親熱親熱。一會兒喝過酒,就坐我的車,送你回家。本局長這麼做夠意思不?”
張連海感激地站起來,敬了個禮說:“謝謝局長,法外開恩。”
鄭大頭擺出一副大仁大義的樣子,用手先示意張連海坐下,而後說:“先說好了:明天天亮之前,你必須給我趕回來。否則,會招來煩的。你回來時,萬一有人問起:你就說是受我之命,去執行一項特殊任務了。多一個字也別說。現在,警察局內部,有些小人在處處找我的毛病。居然還敢在賀縣長面前告我的狀。罪名是:我貪圖錢財,徇私枉法。吃官飯,放私駱駝。這不純屬是胡說八道嗎?”
張連海知道其中的原委。也就不便深說下去了。於是,趕緊把話茬引開了。說:“局長,我一回來就急著向您彙報來了。都沒顧得回辦公室洗把臉。什麼時候去飯店,您大概給我個時間,我好先回去洗把臉,然後,再掐著時間到門口去等您。因為在院子裡上您的車,會引起一些人的猜忌。本來就有些人在背後造謠:說我是您的人。這些人是誰,您也清楚。所以,咱們盡量不給這些別有用心的小人興風作浪的機會。他們這些人純屬是吃不著葡萄就拼命的喊酸。吃飽了,撐的無事可幹,專在背後搬弄是非。”
鄭大頭稍稍動了下心思,便說:“好!半個小時以後,你在大門外的大柳樹底下等我的車。不見不散。我得去跟賀縣長打聲招呼。免得他也挑我的禮。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處處謹慎著點沒壞處。”
張連海起身,走向衣帽鈎,摘來帽子戴上。轉身說:“局長,今天是我當警察以來,最高興的一天。俗話說:酒逢知己飲,詩向會人吟。一會兒,我得誠心誠意地敬您幾大杯。表表小弟的一份心意。小弟能有今天,多虧了有您的大力提攜。”
鄭大頭微笑說:“我已經想好了今天這酒該怎樣喝了。為了公平,一會兒,咱們就一對一瓶地喝。不醉不歸。”
張連海邊向門口走,邊笑呵呵地反對說:“局長,那可不行。我的酒量哪是您的對手啊!再說:真喝到爛醉如泥的程度,我還回家幹什麼呀!”
鄭大頭先是一愣。很快明白了話中的意思。淫笑著說:“你看我,說著說著就把正事給忘了。喝酒是為了取樂。但不能耽誤正事。那咱們今天這酒就量力而為吧!只要喝高興了就行。只是我還得提醒你一點:女人的身子可不是蜜罐子。那是一濟毒藥。吃少了興許可以起到抗毒的作用。吃多了可就要了命了。你可得給我悠著點。要旱澇有度。”
張連海羞怯地說:“謝謝局長的提醒。我保證按時安全地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