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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不是敵人的對手,仇必報沒有自大到以為自己可以與眼前這個男人一戰,所以他只有先逃。他當然不是想自己一個人逃命,他是要暫時牽制住面前這個敵人。只要這個護衛不與其他三名護衛回合,那四人強大的配合就會效果大減。這樣田澤才有可能脫身。
仇必報扭頭便跑,那名護衛就在後面追。周圍的樹木成為了很好的掩護,仇必報比對方在這種地形中更加靈活,這倒讓對方遲遲不能解決掉仇必報這個麻煩。
田澤在另外四人的圍攻中越戰越勇,雖然身上有很多處細小的傷口,卻一直沒有受到嚴重的打擊。由於陸凱四名護衛中的一個長時間沒有歸隊,另外三名護衛之間的配合出現了很多漏洞。田澤抓住了一個機會,一錘擊到了其中一名護衛的後腦。
被擊中的護衛連一聲悶哼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便一頭栽倒。鮮血從他的七竅中不斷溢位,僅承受了一擊,這人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隨著這名護衛的死去,原本合擊瞬間變得支離破碎,剩餘的另兩個護衛再也構不成威脅。
當田澤又用鐵錐鑿穿一個護衛的身體的時候,一直守在季萬裡身旁的胡如山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胡如山向前走了幾步,避開了同伴所在的位置,然後隔空劈出一掌。
原本與田澤纏鬥在一起的晏騰揚感受到了背後的掌風,騰挪到了一側。田澤先是感到壓力頓減,然後便感到一股大力撲面而來。田澤正在與另外兩人交手,無暇旁顧,所以只能以身體硬接了胡如山這一掌。田澤整個人被胡如山的掌力震得一個趔趄,向後退了大半步才止住,同時身上的面板也有些泛紅。至於剛剛與田澤戰鬥的陸凱的另外兩名護衛,他們同樣難以倖免,全都被震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了十數步遠的地面上。
田澤雖然感覺到肩膀處火辣辣的,但是卻心中暗喜。敵人的惱羞成怒無意中倒是幫了自己一個忙。敵人的包圍不再存在,田澤扭頭便跑,他可不指望敵人還會給他第二次這樣的機會。
肅雝的少主章龑似乎完全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他從一開始就想看戲一樣觀賞著九重幫的眾人圍攻田澤。
魏大先生早就發現了這一點,故而問道:“章公子不打算去領教一下那個壯漢的本領嗎?”
章龑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似乎想要笑,還想要忍著,好像又忍不住一樣。最後,他輕微地笑了出來。他笑著說道:“領教這個蠻力的?我早就領教過了。”
聽了章龑的話,魏大先生立刻露出了十分感興趣的神色。魏大先生追問道:“既然你和此人交過手,那應該多少了解此人的本事。你認為此戰勝負如何啊?”
章龑聳了聳肩,道:“誰知道呢?若論單打獨鬥,也許只有陸頭領能和那人戰成平手。也許還不能。若是這些人願意以多欺少,估計那人也承受不住。不過這些人當初不聽我的勸告,我可不會去幫他們去打這頭怪獸的。既然他們自己喜歡找事,那讓他們吃些苦頭也好。”
魏大先生對於章龑的態度未置可否,只是也一同觀看著戰局。
田澤跑出沒多遠,便被從天而降的一把大刀攔住了去路。這把刀光芒耀眼、刀鋒逼人,正是聞未止的天絕刀。聞未止的插手當然不只是為了給他幾位叔叔幫忙,而恰恰是能讓幾位叔叔都需要幫忙的對手給他帶來了戰鬥的慾望。聞未止最喜歡的就是挑戰強者,然後戰勝他們。剛開始他沒有出手,確實是因為看走了眼。他和他的四叔一樣,以為敵人只是幾個普通的跟屁蟲而已。而當他看了幾位叔叔與敵人的戰鬥之後,頓時感到熱血澎湃。所以不等別人安排,他就主動上前迎敵。
自從聞未止加入戰局,剛開始攻勢兇猛的晏騰揚突然變得緩和起來,他幾乎不主動進攻田澤,而是遊走居多,似乎只是在防範田澤走脫。晏騰揚確實是一個有心人,先提點了聞未止,緊接著又替這位小侄創造練手的機會。可是胡如山卻不是像他一樣的人。
胡如山早就想要將田澤碎屍萬段了,六弟的意外重傷讓他關心則亂,剛在急於出手卻誤傷了陸凱的手下。陸凱嘴上沒有說什麼,但心裡怎能沒有些許怨氣。胡如山心中明白,所以他更加惱火,便把一切罪責都怪在了田澤的頭上。現在田澤在他面前打傷了他的六弟,然後竟然還想逃跑!胡如山也沖了過去,與晏騰揚不同,他可是全力以赴,招招狠辣,非要置田澤與死地不可。
可是胡如山的勢頭雖猛,在和聞未止夾擊田澤一人的情況下,卻並未能佔據絕對優勢。胡如山最自傲的就是他雄厚的內力,可是在對拼的時候卻略顯下風。田澤的格鬥技巧並不十分高明,也不具備一個高手應有的內力,但是田澤只憑借肌肉的力量就能壓制胡如山運用武技激發出的掌力。聞未止的招式也屬剛猛一類,六十九路天絕刀法耍的風雷之聲不絕,卻不能勝過田澤的一錐一錘。
就在戰局看似僵持不下,就要陷入僵局的時候;田澤的動作突然一滯,白白捱了胡如山的一拳。聞未止的大刀緊隨而至。田澤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揮起鐵錘抵擋,而是藉著胡如山的拳勁向後退了一大步,躲開了這一刀。
看到田澤面色發黑的樣子,彭若飛陰笑著對身旁的陸凱說:“二哥,我已經得手了。”
陸凱點了點頭,臉上無喜無悲,從懷中拿出來一把黑色的小珠子。這些小珠子大概有十幾個,看上去有些光澤,可能是由某種特殊的金屬製成。陸凱用兩個手指夾出了其中的一個珠子,再次擲向了田澤。
石子換成了特製的珠子,威力大增;而田澤身中劇毒,實力大減;此消彼長,田澤當然沒有能抵擋住這一次的飛珠。鐵錘只稍稍抵擋了一下,就被擊飛了出去。鐵錘不是一般的重,而且飛得又高又遠,落地的時候竟然肢解陷進了地面裡。
自己的兵器被擊飛,田澤自然而然注意力也被分散了過去。他扭頭目送著鐵錘落地,當他轉過頭來的時候,危機已經再次來臨。陸凱的另一顆飛珠這一次直接打在了他拿著鐵錐的左手上。田澤左手吃痛,自然鬆手。這樣,鐵錐也掉落在了地上,田澤的兩把武器都已經失去了。
田澤看了看流出了鮮血的左手,上面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傷口。其他人也同樣注意到了這一點。陸凱的武器從石子變成了飛珠之後,雖然沒能像擊穿樹幹一樣射穿田澤的手掌,但即使是擦傷也等同於打破田澤堅硬的肉身之前帶來的麻煩。這說明,田澤除了眼睛等部位之外也是可以受傷的。這對於九重幫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喜訊,但是對田澤而言卻是雪上加霜。
陸凱的飛珠接二連三地射來,田澤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如果不想出什麼辦法,田澤要麼就會被敵人殺死,要麼就會因為身體機能全部衰弱而死。彭若飛的毒很奇怪,似乎並不是什麼見血封喉的毒,而是能逐步削弱人體機能。中毒者可能因為失去呼吸、心跳等能力而逐漸喪命,死亡的速度根據身體素質的不同而有很大差別。田澤的身體的強悍程度已經異於常人,但彭若飛出手已經這麼久了,他的身體還是出現了明顯的問題。
田澤在原地深呼吸了一下,任憑數顆飛珠擊打到他的身上,然後從腰間拿出來一塊褐色的木牌。田澤的身上多處被陸凱的飛珠留下傷口,胡如山的掌劈也接踵而至。不過田澤並沒有躲閃,而是將那褐色木牌在自己面前一把捏碎。黑色的霧氣在木牌破碎的一瞬間四溢而出,以田澤為中心的周圍的溫度一下子降低了很多,周圍的人甚至隱約可以聽到陰森的哀怨聲。田澤手中快速掐了一個訣,大口一張,竟然快速地將黑氣全部吸入到了體內!
吸入黑氣後的田澤身體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肌肉膨脹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身上有血管的位置都被淡淡的黑線覆蓋,在他瞳孔的中央是明亮的綠色圓點,他的喘息令嘴邊的空氣泛白。胡如山的一掌劈在田澤的身上,不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他自己驚退了好遠。
好涼!雖然只接觸了一下,但是從田澤身體傳到胡如山手上的冰涼的感覺卻是實實在在的。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無論是胡如山、陸凱還是聞未止和晏騰揚,都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形,故而他們一下子驚訝地忘記了繼續攻擊田澤。
九重幫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有人卻知道。那人就是同樣修習魂術的野魂人的少主章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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