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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澤此刻被七個骷髏頭搞的是手忙腳亂,沒有辦法之下,他終於全身肌肉暴漲幾分,動作變得奇快無比。七聲悶響幾乎同時響起,七個骷髏頭一齊被擊飛出去,田澤終於騰出空來,伸手從腰間掏出一個手心大小的木雕,隨即扔了出去。
魂獸!仇必報立刻就認出那個小東西。仇必報對於魂獸並不陌生,之前在天竹谷的時候就接連見過。只是他沒想到田澤也有這種東西,畢竟田澤從來沒在他面前施展過。
田澤手中一掐訣,被他扔到空中的那個小木雕立刻化為了一個黑色的小鳥,黑色小鳥抖了抖翅膀,隨後便夾雜著風雷之聲直射向不遠處的青年男子。黑色小鳥飛行速度之快令青年男子反應不及,直到被擊中之後,青年男子仍然能不斷地聽到由遠及近的風雷之聲。那黑色小鳥一撞到青年男子的身上,立刻白芒一閃,爆裂開來,強大的能量將青年男子震飛出數十步遠,連他背後的牆壁都被撞破,一直跌落到他不就前剛走出的房間內。
似乎因為青年男子被攻擊,七個黑色骷髏頭的行動一下子變得遲緩了很多,田澤抓住這個機會,一錐逮住一個黑色骷髏頭壓在地上,緊接著猛力一錘。被壓在錐下的黑色骷髏頭發出一聲悽厲之極的鬼叫,被紮得四分五裂,隨後黑色的碎塊顏色逐漸變淡,化為一陣陰風,怒號著不見了蹤跡。
田澤解決掉一個黑色骷髏頭的時候,除了骷髏頭本身悽厲的叫聲之外,不遠處的屋內同時也發出了一聲慘叫。聽那聲音,明顯來自之前被田澤扔出的魂獸擊飛的青年男子。
田澤消滅了一個黑色骷髏頭之後,並沒有打算收手,而是繼續追擊剩下的幾個。可是剩下的幾個骷髏頭卻突然倒飛了回去,一直鑽到屋內,沒入到青年男子的體內。
見到此狀,田澤到沒有繼續追擊,而是將兩柄長兵當的一聲拄在地上,淡淡地說道:“小子,一身蠻力沒有用?你就是因為沒有這一身蠻力,才會被我偷襲得手。你這小身板的抗擊打能力,落後我們獵魂者十萬八千裡呢,居然還好意思說我們落後了。還是說你真的以為,憑你只練到第一層的七魔煉魂術,就可以如此目中無人了?”
青年男子吐出了一口鮮血,緩緩從一堆碎石塊中站起身來。他一手捂住的腹部仍然不斷有鮮血流出,在手的周圍可以看見一片焦糊之色。除了腹部這個傷口之外,在青年男子的右肩頭,竟然還有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傷口處血肉模糊,血流不斷,不知道是如何形成的。
青年有些虛弱地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還識得七魔煉魂術!這一次是我大意了。侯爺、東方兄,此人修為已到達獵魂者大師級別的頂峰,估計要不了幾年就要突破到宗師級別了。若合我三人之力,也不是不能與之一拼,不過他身後還有一個小子,暫時看不出修為如何,硬拼實為下策。況且,將談判的結果回報才是我們的首要任務。在下先行一步,二位前輩各自保重吧!”
青年說完,也不給他的兩位同伴反映的時間,轉身便跑,直直撞破了身後的窗戶,縱身而逃。等青年的兩位同伴意識過來之後,都在心中暗罵此人,不過此刻也沒有別的辦法,硬著頭皮想脫身之法吧。
東方利剛才不到一合就被廢了一隻手,現在當然不會認為自己是田澤的對手。不過他也沒有打算逃跑,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要是現在決定逃跑,那可能就再也無法回到此地了,他還不想失去這樣一個地理位置特殊的根據地。再三思索之下,他還是決定比那侯爺先一步開口道:“這位兄臺,不知師從何人啊?小人就是一個做小本買賣的,從來不曾參與你麼那些江湖紛爭,今日也只是替剛才那野魂人賊子提供一個場所而已。剛才那人的手段你也見識過了,小人絕非他的敵手啊!所以說,我也是不得已啊!若是有什麼得罪到兄臺的地方,您只要說出師門的地址,改日小人定當備上厚禮,親自送到貴府謝罪。只求獵魂者大人,今天不要計較小人的無理。”
東方利這幾句話,說的是情深意切,聲淚俱下,不但自稱“小人”,還把罪責全部推給了已經逃走的青年男子身上。這人不愧是生意人,能經營這麼大一間酒樓,不會沒有一點本事。原本你死我活的局面,在他三言兩語之下,彷彿他和之前那個言語自負且出手與田澤相鬥的客棧老闆完全不是一個人,還迅速地和田澤套起近乎來。
這個時候,那個侯爺終於實在忍受不了東方利的虛偽表現,冷哼一聲,道:“本侯今天就站著這裡。我是來幹什麼的,我無需告訴你們。我現在要走,我看誰敢阻攔!”
田澤的眼睛眯了眯,他心中是什麼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他並沒有阻攔侯爺的離去。他們獵魂者還是要仰仗著朝廷才能在神光帝國佔有一席之地,這個侯爺他彷彿有些印象,大概是某個小地方的世襲小爵,身份應該不假,他不到萬不得已,還不想與此人發生爭執。
眼看著侯爺一步步離去,東方利的心裡可有些著急了。現在就剩下他自己一個人落在對方手裡,萬一對方來個嚴刑逼供,他不能出賣組織,到時候也只有……
不過,那種結果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也是最壞的。在事情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之前,他還是要再爭取一下的。不能出賣自己的阻止,那就只有出賣別人了。想到這裡,他有些決然地冷笑起來。讓你們不帶上我,只顧著自己跑路,這也算是報應了!
看著田澤魁梧的身材,和在他眼中有些猙獰的面容,東方利突然開口道:“我知道現在說一切都是誤會,你們也不會相信。我可以袒露一切。”
田澤聽到東方利突然覺悟變高了,想要招供了,心中微微一喜,口中半利誘半威逼地說道:“只要你實話實說,我保證不傷害你分毫。不過你要是有半句假話,我也同樣保證,不會留你全屍。”
東方利聽了田澤的話,知道這下生還有門,但還是故作為難地說道:“剛才那個野魂人賊子其實就是肅雝的代表,侯爺則是九重幫的人。”
田澤沒有立刻發話,而是瞅了一眼仇必報,他剛才剛一湊過來準備偷聽,就已經被發現了,而仇必報卻已經在此聽了許久。所以田澤是想要徵求一下仇必報的意見,看看對方是不是第一句話就不老實。
仇必報聽了東方利的“供詞”,稍微回想了一下,心道沒錯,於是朝田澤點了點頭。
田澤獲悉東方利所言屬實,開口繼續問道:“那侯爺暫且不提,你既然問起家師,也知道我是獵魂者,那估計也瞭解一些我們獵魂者和野魂人的恩怨吧?那個青年,既然能在你這假扮成夥計,你可別說這其中沒有你的意思。既然你說他是肅雝的一員,那他就是我們的死敵!現在你只有一個機會,若是答對,我現在就放了你,若是答錯,你就先去等著你的夥計吧!你可聽好了,問題我只說一次。剛才那青年逃離了這裡之後,會去哪裡?”
東方利聽了田澤這番話,沒有立刻作答,而是陷入了沉思。他不是還在猶豫要不要出賣那青年,他早就決定徹底地舍棄青年來儲存自己了,只不過他現在也在認真地思考青年到底會去哪裡。最終,東方利說出來的話,卻讓田澤既好氣又好笑。
“既然小人只有這一個機會,那小人可得好好利用這次機會。不瞞獵魂者大人,小人可是怕死的很啊。所以這回小人可能得多說一些,還勞煩獵魂者大人耐心聽完。”
這東方利說了一大堆廢話,遲遲不進入正題。不過看在這可能是由於他過於惜命,田澤並沒有打斷他的話。但是田澤的臉上卻明顯露出了不耐之色。
東方利一看田澤這副表情,哪還不知道自己得馬上說點對方感興趣的話?他話鋒一轉,說道:“肅雝這一次出手是為了搶奪金鑰,而金鑰這一次將出現在不久以後的四夜盛會上。那小賊子最終的目的地就是從此地一直往西的四夜城,不過他中途要去哪兒……”
東方利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有些拿不準的樣子。田澤卻打斷了他的話,一擺手道:“好了,既然知道了他的目的地,也不用再考慮他中途會去哪裡療傷了,大不了我們跑到前面去等他。我們的最終目的也是金鑰,若是能拿到金鑰,放跑了那小子也無所謂。”
說罷,田澤讓東方利找來了紙和筆,寫了一些東西,又從腰間取出一個拇指大小木質甲蟲,將紙條塞入道甲蟲的體內。就看他手上一掐訣,小甲蟲好像蘇醒過來了一般,活動活動手,又活動活動腦袋,然後便一溜煙地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