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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意抿了一口茶,詢問道:“這麼說,你是為猛虎所傷?”
“是”,大叔正色道。
“把手伸出來。”
大叔應淳于疾醫的要求伸出了右手。
淳于意將手指搭在大叔的手腕上切脈,沉思了片刻,然後對大叔說:“你的情況我大概瞭解了,我會給你開一副藥,回去以後要好好修養,每個月要回來複查,大約用藥半年你就會痊癒了。只是我的醫術是無法肉白骨的,失去的左臂再也不會長出來了。”
大叔握住淳于意的手,“謝謝先生,只要能讓我的身體好起來還能打獵就行。”
“呵呵,如果你一隻手也能打獵,那打獵還是不成問題的。”淳于意笑答。
大叔和饅頭在廳堂等候,淳于意轉過身去取藥。在這段時間,大叔跟饅頭閑聊起來。
“待會我們去買些新鮮的水果蔬菜和雞蛋。總吃野菜身體並不健康。”
“嗯。”
“我帶你去嘗嘗縣裡的餛飩,很不錯的。”
“嗯。”
淳于意取藥很快就回來了,兩個人拿了藥,付過錢,再三謝過後轉身離開了醫館。在前往集市的路上大叔話很多,看得出來他今天很開心。饅頭就好像沒什麼可說的,得了賞金也沒什麼感覺。
突然間,大叔的腳步慢了下來,拍了拍饅頭的肩膀,嚴肅地對饅頭說,“往這邊走,後面有尾巴。”
言罷,大叔率先朝一個衚衕深處走去,背過身的時候右手扶在了腰間的刀柄上。
大叔和饅頭兩個人一前一後,在衚衕中越走越深,直至走到一個死衚衕。大叔停了下來,抽出了刀,沉聲對饅頭下令:“拿出你的弩。”饅頭抬頭看了一眼大叔,然後從後背上把弩機拿了下來,做好了隨時射擊的準備。兩人剛剛站定,就看到了跟過來的四個人。
四個人都拿著匕首或短刀,為首的一個喝道:“聽說有一個斷臂之人和一個小孩領了六千錢的賞金,看來就是你們兩個了。識相的,把錢交出來,饒你們不死。要敢說出半個‘不’字,管殺不管埋!”
大叔眼神淩厲,大喝一聲:“射。”
四個人中的一人應聲倒地。
其他三個見對方搶先動手,對視了一眼,便撲了上來。大叔與其中兩人戰作一處,雖然大叔只剩下一臂,但是大叔刀鋒淩厲,身手敏捷,而且具有獵手與生俱來的敏銳的洞察力。對面兩個人對大叔無計可施,他們用的武器本來就短,先天劣勢,加上大叔身法矯健,所以根本無法傷到大叔一絲一毫。
雖然暫時自己沒有了生命危險,但大叔卻不會同情弱者,就像面對獵物一樣,眼疾手快,出刀兇狠,刀刀指向要害。於是,對面兩個人陷入了苦戰,被逼得像猴子一樣亂跳,身上已經有好幾處刀傷,受傷後更是顯得手忙腳亂、力不從心。
另一邊,饅頭的白刃武器只有一把匕首,但顯然和身高體壯的大人近身肉搏是不明智的,於是饅頭選擇與對手遊走纏鬥,時不時突施冷箭,同樣令對手很頭疼。
戰鬥持續的時間不長,但獵手的體能優勢明顯體現了出來。抓住對手體能下降時的疏忽,饅頭僅用這一個機會便射殺了對手。
這是饅頭第一次殺人。有些人第一次殺人的時候總會下不去手,還有些人殺人的時候因為頭腦一熱,當時沒有什麼障礙,但是殺了人之後便會不安、甚至害怕。但是饅頭與這些人不同,他殺人的時候異常的冷靜,就好像往常捕殺獵物一樣。而且在殺完人後,由於沒有了對手的糾纏,饅頭便又在一旁又冷靜地射殺了與大叔纏鬥的另外兩人。
事情發展到這裡,看上去大叔和饅頭戰勝了對手,保住了勝利的果實。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因為他們看到地面上的兩具屍體以一種極端不和諧的但是那麼熟悉的方式燃燒了起來,很快便化為兩團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