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劍點了點頭，連忙用靈識小心記錄下這些人的特徵。
一行人穿梭在這樣的景象中，感受著這份難得的喧囂與熱鬧。
海寧領著他們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解釋道。
“舊都雖然資源緊張，但比起其他地方，這裡已經算是天堂了。”
“至少，大多數人不用為了食物而自相殘殺。”
她的話裡既有自豪也有無奈。
顯然，即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也從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傳來的密集的腳步聲打亂了這份寧靜。
伴隨著大量的驚訝和推搡的聲音。
只見一行人突然從巷子裡走出，那些人身上穿著黑色的袍子，腰間挎著彎刀，服飾打扮極度統一。
顧劍用靈識看去，發現他們拖著，另一個人正向著城市的中心走去。
“快走！快走！”彷彿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似的，海寧連忙催促地說，“應該又是直視神的怪物！”
顧劍誘惑地看著她：“你既然信仰著瞳暉神，為什麼對敢於直視祂的人又說是怪物？”
海寧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嘛，雖然我們打心底裡尊敬瞳暉神，但普通人只要敢直視祂，便一定會變成怪物，但這不耽誤我們對祂的尊敬和崇拜。”
“因為沒有祂，就沒有我們現在的生活。”
“就比如那些玄術師，他們需要定期去接受瞳暉神的神光照耀，否則他們就會變得非常邪惡。”
“看，這就是矛盾所在。”
“有人能從瞳暉神那裡得到好處，自然也有一部分人什麼都得不到，反而只會迎來死亡。”
“我們不怨瞳暉神，我們只怨這些人不自量力。”
裴從司突然出聲：“你說的玄術師只包括血蝕遺老嗎？”
海寧解釋道：“在我們這裡，其實走武道路線的人，最終都被歸類於學術師。”
“因為練得越強，肉體越強，心魔也越強。”
“所以他們必須學會利用神光磨滅心魔的玄術。”
“如果無法抗住瞳暉神的神光，那最終就一定會變成邪魔！”
“反正，需要利用神光修煉的人，我們已經很難歸咎他們的所修的道了。”
“可能也是因為瞳暉神賜福不一樣吧因，他們每一個人的路都不一樣。”
“反正最終只能歸類到玄術中。”
“不過玄術師中有人長生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傳說是真是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