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水柔試探著問道。
“弟子心甘情願！”
顧劍堅定道。
“那若是將你逐出師門呢？”姜水柔又問。
顧劍先是一驚，面上浮現恐懼之色，咬牙道：“若是那樣才能平息師尊的怒火，那弟子甘願被逐出師門！”
顧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麼的違揹人倫綱紀，有多麼的敗德。
即便，他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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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顧劍肯定的答覆，姜水柔心跳得更快了，不知是恐懼還是興奮。
但她很快就有了答案。
“既然如此，你我之間的師徒情分……就到此為止吧。”
姜水柔偏過腦袋，不敢直視顧劍。
顧劍雙拳攥得很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沒想到姜水柔竟真的會將他逐出師門。
可這是他應得的。
“師尊，弟子再最後稱呼您一聲師尊，感謝您這麼多年的栽培！”
言罷顧劍站起身來，離開了水柔閣。
姜水柔沒有阻攔。
他們都需要一點時間。
顧劍離開後，姜毅走了進來，對姜水柔的決定並不詫異。
“水柔，想開一點。下次你們再見面，應該就能坦誠相待了。”
姜毅說道。
“爹，就算我有這個心思，小劍也未必有的。”姜水柔搖頭道。
“愛是剋制，他能為你剋制住獸性，愛得還不夠明顯嗎？”
姜毅輕笑。
“你是在偷換概念。小劍對我的感情，完全是對師尊的敬重。”
姜水柔反駁道。
“隨你怎麼想吧。”
姜毅苦笑搖頭。
他沒有再與姜水柔多說，而是一步踏出，跟上了已經離開姜家的顧劍。
此時的顧劍，有些神不守舍，他仍無法接受自己被逐出了師門的事實。
他明明剋制住了自己，甚至願意硬抗春毒，可他還是讓姜水柔失望了。
“公子，你後悔嗎？”
敖白忽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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