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在老胡屋裡看到小飛的靈堂，他還故意把小飛的魂魄放出來，讓他跟我一起去屍人國對付屍人，說是為了圓小飛的心願。
那時候我對他極其信任，從沒產生過懷疑。
如今聽張思南一說，又仔細一想，才知道事情不簡單。
這老東西太會演戲了，連我都騙過了。
“你被他騙了，只能說你太愚蠢，我從一開始就提醒過你。”張思南說道。
“那麼他兒子呢？不是因為娶了那個戲子最後被害死的嗎？難不成也是死在老胡手裡？不能吧？虎毒還不食子呢？”
張思南冷笑。
“虎毒不食子，那得看是什麼虎？如果是一個兇殘暴虐到令人髮指的虎，那麼它是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能下手的。”
我心中一片冰涼。
我完全被這老東西蒙蔽了，他兒子的事竟然也有問題，那麼關於他告訴我的兩大陰神，以及那戲子和我爺爺的事，自然也不是實情。
“本來這老東西是個什麼樣的人跟我沒關係，可我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會對我下手，會對那五個可憐的女孩下手。”
我又是一驚。
“你是說那五個女孩是老胡……”
張思南說道：“你們是不是以為這五個女孩變成乾屍，是因為那條美人魚？”
“難道不是嗎？”
“我一直在讓他們用按摩的手法吸取客人的生命力，供美人魚吸取，美人魚是不會將他們變成乾屍的。”
“不是美人魚？真的是老胡？可他怎麼有這麼大本事，能把人變成乾屍嗎？”
“如果我說這老東西比那美人魚還要厲害，你們信嗎？”
舒文說道：“雖然一開始我就感覺老胡這個人讓我不舒服，但看他對你忠心耿耿的樣子，我也就打消了疑慮，沒想到他……哎等等，張長老，你剛才說老胡比美人魚還要厲害，為什麼拿他們相比呢？難道他……”
“他也是水裡的東西。”張思南又吐出一句讓我萬分震驚的話。
“水裡的東西？這是什麼意思？”
“你以為那老東西是人嗎？”
“好吧，就算是人，那也不是普通人，是能夠在水裡來去自如的人，我曾經跟蹤過他，親眼看到他跳進護城河中，所以我猜，他跟那美人魚一樣，都是水裡的東西，只不過他的實力比美人魚還要厲害，根本不用吸取人的生命力，就能輕而易舉將五個女孩變成乾屍。”
“這老東西隱藏的太深了。”
“你怎麼就確定是他把幾個女孩變成乾屍的呢？你親眼看到的？”我問道。
畢竟這太突然了。
“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我卻親眼看到他跟那條美人魚在一起。”
“什麼？他跟那條美人魚在一起？”
“對，那天晚上，我總隱隱的覺得要出事兒，所以就偷偷溜到這老傢伙的房門前。”
“我從門縫裡看到他，把一大盆水放在客廳，接著，水中就出現了那條美人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