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趙任城低笑:“我想跟你說話。”
“說什麼?”
“我好想你。”
“我在你面前,你想我什麼?”
“想一直這樣,一直一直,都是我們在一起。”
“然後呢?”
“我們一起退休,一起養老。”
“好。”
“真的?”
“嗯。”
新婚當晚,張云溪陪著激動到完全沒法入睡的趙任城聊著許多沒有營養的話題,等到第二天下午才從床上起來。
折騰了一宿的身體像是被拆成了一節一節,身後貼著的是男人滾燙的胸口,腿間在發疼,睜開酸脹的眼,扭頭就對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目光,明明他仍舊是那副模樣,但張云溪就是能從他眼中看出深深的愛意,憐愛地揉了揉他頭髮:“你什麼時候起的?”
“不久。”
趙任城聲音有點沙啞。
“怎麼不起,幾點了?”
“下午三點。”
“那麼晚才起,我們也好意思!”
“沒事,今天趙墨不在家,沒人知道。”趙任城額頭抵著她額頭,問她疼不疼?
張云溪白他一眼:“你覺得呢?”
都說第一次會很疼,她明明都有預感了,怎麼還疼。
張云溪手指戳著他胸膛:“都怪你!”
“我以後會努力節制的。”
說著節制的人吻了上來,又有了反應。
還是肚子咕嚕嚕叫的聲音,把這一場仗給停歇。
趙任城一臉愧意:“我……情不自禁……我沒有想做些什麼……”
“你自己聽聽你的話假不假?”
“假!”
“那你覺得你現在該做什麼?”
“給你塗抹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