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張云溪看他冷著一張臉納悶問。
“沒有,我今天收到相片了,被隊委會的人看到了,還笑話了我一番,最近我聽到的打趣聲好多,你有沒有,你覺得不自在了,可以告訴我,我去解決,還有照片本來想去給你的,但你回宿舍了,我就放在家裡頭了,我還見到你給郵遞員寄信了,是寫了文章嗎?”
趙任城語無倫次說著一段話,一連串話說完,他幾乎有些缺氧。
張云溪微愣,問他:“你是不是很緊張?”
趙任城堅決否認:“沒有!”
張云溪抬頭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笑著搖搖頭,又低下頭去,拉長了音調“噢”了聲。
聽得趙任城耳根發熱。
張云溪眼中含上點點笑意,也回答他問題,“除了我宿舍的兩個人,沒人打趣我,至於信件,的確是文章,這段時間,除了上課,我都在完成我短篇,不知道能不能透過。”
“能!”
“那借你吉言了。”
“嗯!”
趙任城重重點頭。
來到家裡,趙任城把照片給張云溪,順帶帶著她看家裡的存款,“我是打算給首長攢夠五千就停手,可以嗎?”
“可以。”
張云溪沒意見。
做這行,不能貪多。
萬一被發現了,下場不是鬧著玩的。
“等我不幹這個了,肯定會想辦法找工作的。”趙任城趕緊補充。
“你找工作?”
“按照我的崗位來說,我進廠挺輕鬆的。”
“那你……”
“我回大隊,方便照顧首長。”趙任城解釋。
“噢,這樣,怪不得!”張云溪瞭然的點頭。
話語稍稍一頓,空氣中瞬間開始瀰漫出一股尷尬的氣氛。
趙任城趕忙幹活去了。
張云溪也動手忙活起她該乾的活,半晌都沒說話。
明明是更親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