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這一病,窩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許墨白知道綰綰和連雅緻的關係不錯,抽空給她打了個電話。
彼時連雅緻的書房中還有秦櫻在,她皺眉道:“綰綰病了?嚴重嗎?”
在聽到那個熟悉的稱呼時,秦櫻的手抖了一下,沾了墨水的筆掉到地上。
她愕然抬頭看向連雅緻。
連雅緻不明所以的捂住聽筒,問秦櫻:“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秦櫻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搖頭:“沒有。”
好吧,連雅緻擔心綰綰的情況,想給綰綰打個影片,就讓秦櫻一個人在書房待著,拿著手機回房間。
連雅緻走之後,秦櫻坐在原位半天沒動,怔怔的發著呆。
綰綰。
她已經許久沒有想起這個名字…
還有那個人了。
空氣裡似乎帶著令人窒息的沉悶,秦櫻坐不住,便站起來想到窗邊去透透氣。
連雅緻的書房有很多書畫,越過其中一方書桌的時候,秦櫻不小心撞到了其中一卷捲起來的掛畫。
桌上堆著的幾卷掛紙也被一併帶到了地上。
有一副沒有繫繩,散開了。
白紙黑墨,字跡豔絕。
秦櫻目光裡帶著驚喜,以為是哪位大家的親筆,小心翼翼的捧起來,去看最後的落筆。
只見那最末端,寫著一個規整中帶著豪氣,豪氣裡又不失清雅的字。
秦。
但凡有點名氣的書法家以防作品被假冒,不但會寫下署名,還會在名字邊上印上專屬印章。
然而這一副不但沒有完整署名,連印章也沒有。
看來不是什麼有名的書畫家寫的。
看著那副令人驚豔的作品,秦櫻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