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秦綰不是尋常女子,而是皇家最受寵的郡主時,她一時想岔了,險些鑽了牛角尖。
鄭新民一個人撐著鄭家這麼多年,身子早就有了各種問題,只是一直調養的不錯,這次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病倒了。
“伯父,今天覺得怎麼樣?”
傅延生有能力,又有禮貌,鄭新民對他也是越來越喜歡。
“好多了,小付啊,這關鍵時刻還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我昏迷了那麼多天,小妍只怕要受些委屈了。”
大家族裡利益為尊,人人都有自己的私心。
鄭新民就鄭妍一個獨女,沒有其他男人可以繼承家業,前幾年不知有多少叔伯打著鄭新民無子繼承家業的名頭,帶著自己家裡的男孩子上門。
但鄭新民一個也不要,並且放話,自己有女兒,公司肯定是要交給女兒鄭妍的。
其他人一聽,這可得了,鄭妍將來肯定是要嫁人的,這萬一不納婿,鄭氏豈不是要改性了?
也吵吵鬧鬧過幾年,奈何鄭新民態度強硬,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這次鄭新民病倒進了重症室,鄭妍被趕鴨子上架,平息的浪潮又一擁而上。
關鍵時刻,是傅延生站在了鄭妍身邊,他溫文爾雅,笑裡藏刀,叫胡鬧的人消停了。
鄭新民甦醒後,第一次認真考慮過鄭妍的提議。
不聯姻,招婿。
………
連雅緻從孫普英那兒得知了醫生的話,沉思了片刻。
發了一條訊息過去。
當年岑鴆也是病得蹊蹺,高燒不退,岑家試了各種方法都沒用,後來帶去找一位收驚老爺,畫了幾道符,當晚就退燒了。
據說是生肖衝撞了年頭,運勢弱的人容易遇災得病。
孫普英很快回復:“那成,我跟霍哥說一說。”
其實不必說,關於綰綰的事,霍隱總歸是寧可信其有的。
弘寧波收到訊息,當下就聯絡了。
讓霍隱帶去臨縣的一個村裡頭,那裡有個人稱連婆的老太太,從前尼姑庵裡頭出來的。
會給小孩收驚,能點香算卦,有點本事。
吃過午飯,霍隱就帶著綰綰去臨縣。
綰綰在醫院躺了好幾天,神情有些厭厭,靠在霍隱懷裡,半天也沒說話。
霍隱本來就沉默,綰綰病了之後更是鮮少開口,車裡一時有些安靜的過分。
孫普英沒話找話,說到瞿安公司的人,一個勁的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