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隱看顧了她好幾天,幾乎是片刻未離,今早連雅緻來探望,綰綰要他回去休息。
到現在滿打滿算也才五個小時。
“嗯。”霍隱替她別了耳發,掌心貼在她的額頭一陣。
面色有些難看。
……
“檢查都做了,但報告顯示也並沒什麼問題啊,這一日日的發高熱,實在…”
醫生有些害怕霍隱的目色,那麼淺淺淡淡的看你一眼,叫人手腳發涼。
“要不,霍先生帶去…收收驚?”
醫生說完,覺得霍隱旁邊的男人詫異道瞟了自己一眼,心裡有些汗顏。
作為一個正正經經的西醫,搞封建迷信實在是有些不妥,但世間事玄妙異常,科學發展至今也不過摸索了爾爾。
而且綰綰不過是尋常發熱,卻這麼多天都沒起色,實在叫人摸不著由頭。
倒有些相似那些夜裡啼哭不止的嬰孩,醫院治不好,民間自有些偏方。
走出辦公室,孫普英呢喃了句:“這老頭還挺封建迷信,不過綰綰這高燒反反覆覆,確實也有些玄乎。”
霍隱面色沉沉,一言不發的往病房走。
“霍先生。”
林小茵從拐角出來,按耐住心中喜悅的看著霍隱,不料他充耳未聞一般,竟看她一眼都沒有,直接就走到了病房。
推了門進去。
又關上。
林小茵難堪的愣在原地。
孫普英叫她:“小茵。”
林小茵轉頭,笑的敷衍:“孫普英啊,你怎麼在這?”
孫普英指了指病房:“綰綰生病了,霍哥陪著她,我過來彙報工作。”
雍華的事情林小茵有耳聞,聽說這次跟瞿安簽了合同,孫普英也參與在內。
想到這點,她的笑裡多了幾分真誠。
“那你兩頭跑也真是辛苦了。”
孫普英一臉無所謂:“我不辛苦,按著霍哥的指示做事就行了,倒是霍哥,這幾天都守著綰綰,沒休息好。”
林小茵想起剛剛霍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實在想象不出他會心甘情願的守著一個女人。
想起聯絡自己的那個人,林小茵沒了耐心,很快就找藉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