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不由自主的想憋氣,話也不敢大聲說。
真是難受死他了。
……
弘寧波午覺剛起,穿著一身休閒的灰色太極服,在院子裡打太極拳。
見到霍隱,他笑了一下。
“那個小姑娘好點了嗎?”
霍隱點頭,在手機上打了兩個字。
謝謝。
若不是弘寧波那通電話,沒有身份證的綰綰是不能那麼順利進醫院的。
“不妨事,你是我救回來的,在我心裡你跟別人不一樣,你的人我肯定是會幫忙的。”
孫普英的父親孫淼就站在一邊,聽到這話笑容頓了一下,隱晦的看了孫普英一眼,見他盯著門口的玫瑰花田發呆,一點也沒關心這邊的情況,氣的想過去抽他一腦袋瓜子。
這個缺心眼的傢伙,一點也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本來弘寧波沒有子女,百年後家產肯定是要給別人繼承的,跟他最親近的小輩就是從小在他跟前長大的孫普英,結果半路殺出個霍隱。
上次弘寧波竟還說想認他做繼子,急的孫淼一晚上長了兩個火泡。
但不知是何緣故,弘寧波到現在也沒說出口。
孫淼看了霍隱一眼:“小霍你可真是好運氣我可沒見大哥對哪個小輩這麼喜歡過。”
霍隱說不了話,只是沉默的站在那,倒也省去了跟人虛偽與蛇的功夫。
弘寧波伸手招呼他,讓他進屋子喝茶。
“你今後打算怎麼辦?帶著那個小丫頭嗎?”
孫普英說對方是個小姑娘,弘寧波便全當是霍隱在海城的相好。
一個二十好幾的大小夥,身邊有些個女人是正常的。
何況是霍隱那樣的男人。
縱是啞巴,那一身氣度和樣貌也搶手啊。
霍隱剛救上來那會燒的皮肉皆爛,弘寧波還以為恢復了也看不出原來樣貌,誰知道霍隱跟用了神藥似的,如脫胎換骨,長得比誰人都好。
霍隱只道名姓,卻不說來自何處,是何身份。
弘寧波留了個心眼,讓人到處打聽。
後來手下傳回來一張照片。
十七歲少年,面容英俊,眉宇如刃。
霍家前掌家人,首都最神秘的男人。
也叫霍隱。
在一年前,於西伯利亞的一場空難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