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果果突然冷笑一聲,“師父,我覺得你還是聽我的比較好。”
木楓神色一稟,看著丁果果手中化出一把冰刃架在他脖頸處,“果果這是什麼意思?”
丁果果突然哈哈笑了起來,“和師父開個玩笑,別在意,要我送送師父嗎?”
木楓愣了一下,隨後也跟著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這丫頭,學會拿我做消遣了,行了,不用送了,人太多我就不好繞開守衛了。”
丁果果恭敬拱手行禮,“師父慢走,有空常來玩啊!”
說話間木楓早已離去,一旁看戲的的大呱察覺不對,走近發現丁果果神色凝重的看著手中那串手釧。
“果果,你怎麼了?”方才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丁果果身上迸發的殺氣並不是假的,若真是在開玩笑,怎麼可能會真的帶了殺氣。
“今天這個,決不是我師父。”丁果果將那手釧扔在雪人光禿禿的頭頂。
“什麼?”大呱更疑惑了,“我沒感覺到有人附身,或者其他不對啊,明明就是木楓啊。”
“這手釧上刻了滿滿的咒文,我師父是符咒大師,怎麼可能把這麼一個充滿詛咒的東西送給我做禮物?”這手釧乍一看沒什麼毛病,然而丁果果卻清楚的感覺到裡面流轉的邪氣,分明是一個殺人於無形的詛咒之物。
“不會吧,誰會假冒他啊?而且這人身上氣息和木楓一般無二。”大呱大大的眼睛中充滿疑問,雖然他也覺得這個木楓有點奇怪,可卻沒從他身上感應到別人的氣息。
“走吧,去找我師兄,路上我再慢慢和你說。”兩人一邊說一邊往沈鈺處理事務的前殿走,那手釧則被丁果果扔在雪人頭頂無人問津。
大呱與丁果果並肩而行,疑惑的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今天來的這位應該就是天啟派的開山老祖徐衍。”丁果果一邊走一邊說,大呱目瞪口呆,“他不應該早就死了嗎?怎麼可能?”
丁果果莞爾一笑,“我不是說了嘛,如果沒猜錯的話。”
大呱聞言撇嘴,“你逗我玩嗎?”
丁果果捏了捏鼻尖,接著道,“我曾經在前世之鏡中看到過沈鈺和徐衍的師父,那時候她也是穿著一身紅衣,我當時關注重點一直在師兄身上,並沒有注意到一些細節,事後也沒有仔細回憶過,今天看到他一身紅衣總算想起來了。”
大呱撓了撓頭髮,“紅衣怎麼了?興許是覺得送祝福穿紅的會喜慶點吧?”
丁果果一臉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問題並不是紅衣,而是這個。”
丁果果手中握著木楓送給她的那條紅綾,大呱越發覺得迷霧重重,“這個又怎麼了?”
“笨蛋,當時我看到他師父手裡用的就是這個!只是那身紅衣太扎眼了,我才沒注意到,今天見到他,突然想起來這條紅綾,當初這紅綾在我師父手中,我問他討了許久,直到伏魔嶺之行前他才答應送給我,徐衍既然喜歡他的師父,斷不可能將她的遺物傳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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