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果果躺在床上冥思苦想時,藍子初和墨元弘已經雙雙出去了。
二人在院中駐足下,墨元弘搬了一個簸箕,裡面放著幾個幹玉米,只見他脫下外袍,挽起頭髮,捲起袖子坐在一張小板凳上開始剝玉米。
藍子初則坐在他旁邊,墨元弘一邊剝玉米,一邊同他說話,“子初,你是不是準備去這次的仙盟大會?”
“嗯,我收到了天啟派的邀請,如果不去,也不好說,再說了,就算沒有這個邀請,我也要去。”藍子初說著也學著墨元弘的模樣捲起袖子拿起一個玉米棒,墨元弘道,“我也收到了,不過我不想去,”
“為何?”
“子初,有些事情我不想摻和進去,我也不想你摻和進去,子初,人心難測,你聽我一句勸,仙盟大會別去了,和天華兮或者沈鈺沾邊的事情你也別管了。”墨元弘放下手中苞米,靜靜地注視著藍子初。
藍子初搓玉米的手微微一滯,“元弘兄想多了,我只是不希望那個沈鈺再出來為禍世間。”
“可是當年的事情過去那麼久了,而且現在我們所知的也是天啟派的片面之詞,當年的真相是什麼誰也不知道,即使這樣你也要去摻和嗎?”墨元弘彷彿失去了耐心,可是藍子初並沒有向以往那樣認同他的話。
“元弘兄,你也說了,真相沒有人知道,如果我不去找尋的話,那誰又能告訴我呢?”藍子初雖然看上去溫溫和和,不過此時卻一直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那這個小姑娘呢?你要帶著她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嗎?”
“原本是這樣想的,我以為元弘兄會和我想的一樣,赴天啟派之約,既然元弘兄不願去,那我便將小果留在你這裡,等我回來再帶她走。”藍子初鐵了心要去,墨元弘似乎有什麼話想說,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我會照顧好她的,你自己小心點,有什麼事一定要過來找我!”
“好,那子初就先謝謝元弘兄了。”藍子初微微一笑,繼續搓著手裡的苞米。
藍子初與墨元弘,是名譽滿天下的兩位修行者,二人一同出名,齊力斬殺魔窟中一隻上千歲的兇獸,常常結伴而行,一黑一白,一劍一刀,除魔衛道,後墨元弘隱居,藍子初一人一劍四處遊歷。誰能想到這二人居然會窩在這麼一個普通的小院子裡剝玉米呢,二人又接著說了些其他的,墨元弘把剝好的玉米粒攤在一塊破布上曬乾。
藍子初淨手後坐在樹蔭下乘涼,墨元弘則拎著一桶水拿著一個葫蘆做成的木勺去了後院。
後院是一排排新翻的土,上面幹了一層,墨元弘一邊舀澆地一邊自言自語,“我怎麼總覺得丁果果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啊,是不是在哪裡聽過,算了算了,不想了,給我的菜澆水,你們快點長出來,我就有新鮮蔬菜吃了,雖然不知道季節對不對,不過既然種下去了,澆點水應該很快就能發芽了吧。”
墨元弘澆完水拎著木桶回去,之前悶在屋裡的丁果果已經完全恢復元氣正坐在藍子初旁邊拉著他不知道說著什麼,二人皆是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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