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高仁志的話擲地有聲,就像是一枚重錘一般的敲擊在了財津原那被憤怒所包裹著的心臟之上。
原本看起來還怒氣衝衝、凶神惡煞的臉龐也是改變了神情,緊閉的嘴巴微微張開,似乎終於掙脫了某種桎梏一般。
“斬鬼,你回想一下……”
“在我們進入到了插花教室之後,是什麼東西被朱鬼悄悄的捏在了手中,到了最後我們離開的時候都沒鬆手?”
面對著日高仁志此刻的問題,財津原也是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了自己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來。
在進入到了插花教室之後,是什麼一直沒有離開朱鬼師父的手掌?
“是……”
“一朵白色的花!”
財津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的喉嚨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水分一樣,每一個字元都是那麼的乾啞、生澀,極為艱難的從自己的喉嚨之中鑽了出來。
是啊!
當時自己和日高仁志進入到了插花教室之後,朱鬼師父帶著自己兩人前往儲存著監控的辦公室的時候在她的手中可是順手拿起了一支沒有完全綻放開來的純白花朵。
那個時候品川栞的手指輕輕的在潔白的花蕾上拂過,一股微弱無比的鬼的力量也是同時從她的體內釋放了出來,花、鬼的力量,這兩種要素融合在一起不正是自己的朱鬼師父最為擅長的鬼法術麼?
“雖然之後朱鬼為我們展現了自己的無罪證明,可是當她將那支花兒捻在手中的時候,我的心中就已經基本確定了她心中一定瞞著什麼重要的事情害怕我們發現。”
日高仁志的話就這麼和財津原的記憶對應了起來,一字一句都鑽入到了他的心臟之中。
原本還能夠信誓旦旦的說日高仁志對於品川栞的指責全部都是偏見的財津原,此刻卻是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插花教室畢竟是朱鬼經營多年的地方,一個很有可能有所隱瞞的人對於自己的老巢必然也是經過了精心的佈置,要是我們當場發難的話很有可能會直接陷入到無法掙脫的危險陷阱之中,也正是因為出於這樣的顧慮我才會帶著你離開那裡。”
日高仁志的臉上依舊是一臉平靜,但在這一份平靜之下卻是遠超常人的智慧。
能夠一步一步的成為猛士關東支部所公認的第一,就足以證明日高仁志並不是智慧使用蠻力進行戰鬥的粗莽之輩。
“現在如果我們回過頭來去再檢查一番插花教室,很有可能朱鬼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如果不相信,我們大可以回去看一看,只要能夠見到朱鬼還待在那裡,你就當我剛剛說的一切都是放屁,我也不過是一個被迫害妄想症晚期的患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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