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種性格也就決定了對他來說,只要最後的結果是好的,哪怕過程之中出現了什麼樣的問題,都是可以接受的事情。
對於西格瑪的反問,神牙並沒有做出什麼回應。
畢竟面對著如此的反問,在神牙的心中其實也非常的清楚,此刻和徐覺和涼邑零進行戰鬥其實付出和收益根本就不成正比,最多最多也就是可以滿足一下自己的戰鬥慾望罷了。
可是作為一名高階霍拉,神牙自然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和尊嚴。
難不成還要像是人世間的潑婦一樣,在被人噎的沒話說的時候,還非要用狡辯一般的語氣去進行反駁麼?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看著神牙就這麼擺出一副不言語的悶葫蘆模樣,西格瑪倒是也不氣也不惱,就這麼邁動著步子走進了神牙的所在幾分,繼續問道:
“在佈道雷歐手中,那枚用來追尋我氣息的羅盤到手了麼?”
似乎是被西格瑪給搞得有些煩了,神牙的臉上也是明顯變得不耐了起來,伸出自己的手來就這麼直接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處於未啟用狀態的羅盤就這麼直接朝著西格瑪所在的方向扔了過去。
“給給給……”
看著神牙的這樣一幅態度,要不是因為自己要保持逼格,西格瑪簡直都想要直接放聲大笑了。
畢竟這樣的一幅看起來頗為惱怒的神牙,的確是和他一貫以來所表現出的那一幅模樣頗為不符,尤其是在西格瑪的眼中,此刻的神牙甚至還帶著幾分喜感。
不過隨即,西格瑪卻也是將這樣的情緒給壓制了下去。
畢竟對於西格瑪來說,現在可是還有正事要做呢!
低垂著眉目,西格瑪就這麼將自己的眼神投射在了神牙拋給自己的那一枚還沒有被啟用的羅盤之上,看著被封禁在羅盤內部的幾枚殘缺的符文,對於為什麼佈道雷歐可以帶著一眾魔戒騎士、魔戒法師的原因也是就這麼清晰的出現在了他的腦袋裡邊。
“真是沒有想到,本來是想要留下一些閒手,可是卻是被人給抓住了馬腳,直接以殘破的符文作為驅動對我所在的位置進行搜尋。”
雖然這幾枚符文非常殘缺,但是西格瑪也是認出了極為明顯的屬於自己的施法痕跡。
這幾枚被佈道雷歐封存在羅盤之中符文此刻顯得格外較早,似乎非常的先要回到自己的主人西格瑪的掌控之中,就這麼瘋狂的撞擊著羅盤外所覆蓋著的種種封禁。
但是西格瑪卻並沒有在意這些只是以自己的本能行動的符文,而是將自己的更多注意力放在了羅盤之上以手工雕刻上去的一個個微型法陣,似乎是希望從其中看出一些什麼來。
越是看這些被銘刻在羅盤外壁之上的法陣,西格瑪的心中就越是感慨。
自己的那位本來並不是如何中用的弟弟,在這些年的修煉之後,也是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了麼?
西格瑪的腦海之中不由的浮現出了當初自己和自己的弟弟一起進行著嚴苛的修煉,只為了能夠爭奪自己家族魔戒鎧甲繼承權的如此,那段純粹而又充滿著意義的時光,雖然西格瑪從來都沒有對其他人提起過,但是對於他來說卻是一段無比寶貴的值得就這麼靜靜的收藏在自己心臟最深處的寶藏。
但是……
這一切卻都是因為魔戒鎧甲的歸屬權而破碎開來。
曾經的美好全部都因為一幅區區的魔戒鎧甲就這麼直接化作了最令人厭惡的景象,只是想一想西格瑪都覺得自己的腹部產生了極為濃烈的嘔吐感。
“魔戒騎士,一定要全部抹除!”
“不管是魔戒騎士還是霍拉,都是這個世界之中最為令人厭惡的毒瘤,不論如何,我都一定要將他們盡數抹除!”
西格瑪的腦袋微微抬起,銳利的目光從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佈道雷歐身上劃過之後就立刻看向了停駐下腳步的徐覺以及被濃煙所包裹的那片隱藏著涼邑零的區域。
“只有這樣,這個世界才會變成最為美好的樣子!”
“只有這樣,我才能獲得真正屬於自己的容身之處!”
雖然心中的兇意逐漸濃郁,但是西格瑪的理智終究還是將這樣的一股衝動給壓制了下來。
自己從神牙的手中多獲得的好處,還需要一定的時間進行消化,這一次只要能夠將擁有追蹤自己能力的羅盤銷燬了就好。
雖然對於西格瑪來說時間也同樣十分緊迫,但是這樣的一個積蓄力量的時間西格瑪還是可以保留下來的。
畢竟想要讓自己的計劃完美的展開,總是要好好的做好一些最基本準備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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