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一位心急的魔戒法師啊~”
在劍鋒所指之處,一聲略帶著幾分輕佻的聲音就這麼響起,一道穿著帶著幾分哥特式風格緊身衣的男子就這麼從房間的一個陰暗的角落之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輕笑就這麼對著鬼面男子頗有幾分戲謔的說道。
神牙看著自己面前站著的面色陰沉的鬼面男子,絲毫沒有顧忌那柄直指著自己身軀的長劍,就這麼施施然的迎著銳利的劍刃就這緩緩的向前走著。
“魔戒法師?這樣的稱謂,我早就已經捨棄了!”
看著正不斷朝著自己走來,渾身都散發著無比濃郁邪氣,很明顯就是一隻危險霍拉的神牙,鬼面男子就這麼冷冷的說道。
“早就已經捨棄了這樣的稱謂……這樣的話還真的不是很適合有你來說出口啊!佈道家的長子,佈道西格瑪!”
神牙看著手握著長劍的鬼面男子,一雙眼睛就這麼不斷的在他那宛若鬼爪一般的赤紅色手掌上看來看去。
“哦!呵呵……”
看著自己面前的鬼面男子,也就是佈道西格瑪,神牙忽然之間做出了極為誇張的表情,就這麼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來,直指自己面前身著一身黑袍、面帶赤色鬼面的佈道西格瑪。
“難不成是因為彌賽亞之牙·戲阿音的原因,你已經徹底的忘卻了自己曾經作為閃光騎士候選者的事情,徹底的將自己看作是生長於魔界之中的霍拉了麼?”
神牙的一番話,就像是戳中了佈道西格瑪的痛處一般,直接讓西格瑪那副無比鎮定的神情在瞬間破滅。
手中握著長劍,就這麼擺出了一幅攻擊的架勢,雙腳狠狠地一踩地面,西格瑪就這麼直接朝著神牙的所在衝了過來。
閃爍著銳利寒芒的劍刃就這麼直接斬向了神牙的身軀,似乎想要以這樣的氣勢直接將神牙這隻膽敢在自己的面前口出狂言的傢伙直接斬殺。
“還真是和我說的一樣,是一位心急的傢伙啊!難不成你真的覺得能夠這麼輕鬆的就可以將我斬殺麼?這可是黃金騎士都未曾做到的事情啊!”
神牙的手緩緩張開,屬於他的那柄長劍也是就這麼忽然之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緊握著長劍的劍柄,自己的手腕輕輕一抖,西格瑪那蘊含著巨力的長劍也是就這麼被神牙輕鬆的格擋了下來。
“汙濁而又邪惡的霍拉,就憑你怎麼敢站在我的面前!”
“我並不是戲阿音,我是這個世界的拯救者、這個世界的清道夫,不管是你這種汙穢無比的生物還是那些貌似光明正直的魔戒騎士,都將被我一一掃除。只要我的計劃能夠順利的展開,這個世界就必然會如我的預期一般重新恢復最初的清澈與無暇。”
淡淡的紅色光芒就這麼覆蓋在了西格瑪那一隻宛若鬼爪一般的赤色手腕之上,淡紅色的光芒就像是擁有著生命一般就這麼直接攀附到了長劍之上,讓長劍那原本看起來還是銀白色的劍刃就這麼帶上了幾分危險的赤紅。
感受著長劍傳遞而來的巨力,神牙並沒有絲毫的壓力,在他的臉上那戲謔無比的神情也是變得更加濃郁的了幾分。
“哦?汙濁而又邪惡的霍拉麼……”
“明明在心底是那麼的看不起霍拉的力量,結果還是將戲阿音的力量接納到了自己的體內,依靠著它的力量來一步步的實現自己的計劃。”
頂著強大無比的力量,神牙的腳步已經是那麼堅定的朝著前方走去。
點點花火就這麼不斷因為兩柄長劍的摩擦散落到了空氣之中,神牙也是就這麼愈發接近西格瑪所在的位置。
他的雙眼就這麼緊緊地盯著西格瑪那被面具所遮蓋的雙眸,在此刻就像是已經將那一層阻礙徹底穿透一般,用自己那黑白分明的雙眼就這麼直接看向了西格瑪,語氣冰冷且戲謔的對著他說道:
“佈道西格瑪,這樣的你又和自己口中屍餐素位只知道去彰顯自身虛假光明的魔戒騎士們又有什麼區別?不過都是為了自己心中的一己之私去將人類這種脆弱無比的生物盡情蹂躪罷了!那裡有什麼正義與邪惡之分,這樣的你本就是最為純粹的惡,和你口中厭惡無比的霍拉又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