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奪鍬,愛鰭顯然想的更加明白。
雖然慾望使本身很強,但是沒有收集到足夠核心硬幣以及細胞硬幣的慾望使卻是強的非常有限。
除過已經完全涼涼了的飾鬣,愛鰭、奪鍬以及盜角體內的核心硬幣都不齊全,儲存的細胞硬幣也因為火野映司和鷹眼的插手而變得極為有限。
如果不去和火野映司、鷹眼以及徐覺合作,愛鰭他們就必然需要獨自去面對可以粉碎核心硬幣的真木清人,可以說根本就是必死之局。
正是因為考慮清楚了這一點,愛鰭才會在徐覺提出如此過分要求的狀況下依舊答應和徐覺進行合作。
答應成為徐覺手中吸引真木清人的‘魚餌’起碼還能夠有不被真木清人吞下的可能性,算是在必死的狀況之中覓得一線生機。
‘必死之局’以及‘一線生機’,兩種狀況同時被放在了愛鰭心中的天平上。
愛鰭很輕鬆的就可以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如何選擇。
“火野映司!”
愛鰭看著站在一邊的火野映司,忽然之間叫出了火野映司的名字並且也是伸出手勾了勾,似乎是想要將火野映司叫到自己的身邊。
愛鰭忽然之間的動作,也是一下子給火野映司嚇了一跳。
畢竟除了戰鬥的時候之外,其實火野映司很少會和慾望使直接打交道。
一般情況下在火野映司的身邊總是跟著一個老謀深算的鷹眼,和慾望使之間的交流一般也都是依靠鷹眼來進行。
不管怎麼說鷹眼可不會放心讓火野映司一個人去和慾望使交流,ooo的力量那可是自己的底牌,萬一其他的慾望使吧自己的底牌騙走了可怎麼辦?
“我……麼?”
聽到愛鰭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火野映司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稍有幾分疑惑的問道。
自己跟這位黑長直jk模樣的水棲系慾望使可沒有什麼交集,她忽然叫自己的名字幹什麼?
火野映司轉過自己的頭,想要透過眼神和徐覺以及鷹眼交流一下子,自己可不是那麼瞭解這位看起來似乎青春無比的黑長直jk一般的愛鰭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
但是從鷹眼和徐覺的眼睛之中,火野映司得到的也是同樣的疑惑,不是很清楚為什麼愛鰭會忽然和站在旁邊跟柱子一樣沒主意的火野映司說話。
“沒錯,我就是在叫你!”
看著火野映司,愛鰭那清冷的臉上也是微微浮現出了一抹美麗的笑容。
明明是十分美麗的笑容,但是被盯著的火野映司卻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還是泛起了一陣惡寒。
這種感覺……
不就是鷹眼用各種手段坑自己買冰棒、徐覺以訓練的名義無數次將自己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覺麼?
“我並不信賴鷹眼,我也不瞭解斬狼。但是作為ooo力量傳承者的你,卻足夠讓我給與你信任。”
“在我們剛剛在現代復甦的時候,你的夥伴鷹眼從我們的身邊奪走了一部分我們的力量。”
“有些你可能知道,有些你可能還不知道。”
說著愛鰭還用自己的眼睛狠狠地剜了一眼站在一邊不言語的鷹眼,那一對美麗的眸子似乎已經輕鬆的將鷹眼的身軀看穿,看到了其中幾枚原本屬於自己、屬於盜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