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術館的現場竟然發現了一位手持核心硬幣的青年?”
身穿一身紅色西裝,身材看起來十分魁梧的一位中年男人在聽到了自己的秘書裡中繪里香的話之後,眼睛忽的流轉起了頗帶幾分興奮的光澤。
將手中用於為蛋糕裱花的裱花袋放在了一邊,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邊將自己身上的圍裙解下邊朝著秘書裡中的方向走去。
這位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存放著封印石棺的鴻上美術館所屬的鴻上基金會的會長——鴻上光生。
“這位叫做‘火野映司’的青年在稍稍調查一番之後,我發現他身份的不簡單,這是關於他的一些並不算完整的資訊。”
秘書裡中朝著鴻上光生遞過去了一個資料夾,鴻上光生並沒有立刻將資料夾接住,反倒是嘴裡唸叨著:
“火野映司……火野……”
“是那個火野家麼?”
鴻上光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眼睛微微張開,看著自己身邊的秘書裡中帶著幾分驚訝卻也帶著幾分疑惑的繼續說道:
“難道是那個政治世家的火野家?!”
“這樣的一位公子哥,為什麼會到我們的美術館去,還被捲入這樣的騷亂之中呢?”
看著鴻上光生沒有接過自己手中檔案的意思,面容姣好、身材火爆充滿著女性魅力的秘書裡中也是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己翻開了手中的檔案對著鴻上光生說道:
“這位火野映司先生是火野家的次子,自幼就熱衷於各種慈善事業,並且一度前往戰亂頻發的地區進行金錢、物資的捐贈。”
“但是在一次捐贈過程之中似乎出現了什麼意外,從此這位火野映司就不再出現在公眾面前了。”
說著,秘書裡中還從資料夾之中拿出了一張穿著正式西裝的火野映司站在一群災民之中分發物資的合影交到了鴻上光生的手中。
接過了照片,鴻上光生大概的看了看,但是卻似乎並不是那麼的感興趣。
大概的瞥了一眼,就直接放在了自己身邊的桌子上,轉過頭對著秘書裡中問道:
“那麼……這位火野映司先生這一次之所以會出現在我們的美術館是因為什麼?”
“根據我們的記錄,這位火野映司先生似乎是我們因為缺少人手而專門招收的低薪臨時工。”
秘書裡中看著自己手中的檔案,對著鴻上光生回答道:
“當晚原本作為美術館看守者的兩位員工對這位火野映司先生下了安眠藥,隨後意圖盜竊美術館之中的展品。”
“結果卻是解開了封印石棺,導致慾望使從其中破封而出,這兩位員工現在還在醫院之中進行治療,我們暫時還沒有動他們。”
“而這位火野映司先生,則是在警察、消防員已經封鎖現場之後才甦醒過來,至於手中的核心硬幣也不知道是如何得到的。”
鴻上光生聽到自己美術館原本的守衛監守自盜,繼而導致慾望使破封而出、自己的戰術小隊盡數覆滅,卻是一點點氣憤的表情都沒有,反倒是似乎直接將那兩位寫作守衛讀作竊賊的傢伙拋到腦後,興致勃勃的對著秘書裡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