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老嫖手指的上方,裝有一個微型攝像頭。看了一眼後,我立即裝作什麼都沒看見,轉頭繼續看相片,然後裝著睏意來襲,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
老嫖也順著我的話說道:“我日的,我還真有點困了,早點睡。”
其實,我和老嫖躺在兩張單人床上,誰都沒有睡著,都在思考為什麼奎爺要這麼對我們。
事情往往都是這樣,有好有壞,我也不想過多的去思考這個問題,畢竟對奎爺不是很瞭解,所以即使思考的再深奧,也無法揣摩透一個不熟悉人的心思,與其這樣浪費大腦的細胞,還不如真正的躺著好好睡上一覺。
更何況一個攝像頭也說明不了什麼,畢竟這東西不是我們進來才按的,也許是人家怕這屋丟東西,興許這攝像頭都按了多少年了。雖然我這是在自我找安慰,但這屋裡畢竟有攝像頭,所以還是安穩點好,保不齊那個奎爺就在那邊的房間裡,看這屋的監控呢。
儘管我不明白這攝像頭是什麼意思,但卻讓我感覺到反感,畢竟是臥室裡裝攝像頭,多少感覺這種思想的人有點變態。
還在朦朧之間,就聽見外面一陣陣的慘叫聲,我揉了揉眼睛坐起來一看,天已經放亮了,可並不是我起床的那個時間。但是我還是起來了,畢竟聽見外面有人在痛苦的喊叫著。
走出房間一看,有一男一女正跪向磚瓦房的這面,無名拿著皮鞭在抽打其中的那個男的,看起來跪著的這兩個人年齡都在30多歲左右。
我看老嫖坐在一旁,便問道:“這什麼情況?”
“具體不清楚,不過聽他們說,好像是這對夫妻出賣了誰,那個無名正在問他們的同夥是誰。”
老嫖的回答,雲裡霧裡的,根本沒說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小狼和挪客從遠處走了過來,路過那兩個人的時候看了一眼,然後就朝著我和老嫖走了過來。
我見挪客走了過來,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叛徒,桑布的訊息就是他們兩口子洩露出去的。”挪客說道。
“我日的,你們這懲罰叛徒這麼輕啊,就是打幾下而已?”老嫖不以為然的說道。
也不知是老嫖說的這句話,被房間裡的奎爺聽到了,還是原本奎爺就要說話,奎爺聲音很大的對著無名喊道:“這麼久,還沒問出來了嗎?”
無名聽到奎爺說的話後,立刻把皮鞭丟到了一旁,然後動作極快的拽出一把和小狼一樣的短刀,他拔刀的動作特別的快,以至於,我根本沒看清他的那把短刀是從哪裡拔出來的。
“我再問你一遍,是誰把訊息帶出去的?”無名的雙目中充滿著怒火,可是他惡狠狠的話語並沒有換回任何的回答。
無名不再打那個男的了,而是朝著那個女的走去,一伸手把女的一隻手抓住了。只見他拿刀的那隻手一動,那女的立刻疼的嗷嗷直叫,再一看,女人的一隻手指掉落在了地上。
老嫖立刻驚訝的嘟囔了一句:“我日的,女的手指也砍。”
那個男的見自己老婆的手指被砍了下來,連忙朝著磚瓦房這邊磕頭,嘴裡說了一堆泰國話,就在他說泰語的同時,無名用兇惡的目光回頭看向我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