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老嫖說完,有點感覺他說的很誇張,把這個美川王形容也太牛逼了點。雖然我不是什麼文化人,但我至從跟師傅學藝以後,就已經在苦學歷史了,還真沒聽說,有誰靠著養屍當上國王的,打死我都不信。
心想,老嫖這傢伙說話沒譜,屁大點的事經過他嘴一傳,也變成天大的事了。我滿臉狐疑的對著老嫖說:“有沒有你說的這麼懸乎啊?弄的和真事是的。”
“我日的,你小子還不信怎麼的,你是不信我啊,還是不信美川王?”
我撓了撓頭,擺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說道:“哎!我信你,也信美川王,但我更信歷史。”
“還信歷史呢,他孃的你小子肚裡有多少墨水,還跟我提歷史,算了不信拉機吧倒,沒文化真可怕啊。”
我一聽老嫖都這麼說了,立刻扭頭轉身裝作睡了,老嫖見我沒有再理他,也躺下睡了過去。
這一晚,對於我來說就是煎熬,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大山裡時不時的還傳來狼嚎聲。雖說我並沒有全信老嫖講的美川王,但還是很擔心大師兄,儘管他有很多事情都瞞著我,但他畢竟是在發丘門裡最關心我的人。
也不知道司機能不能把資訊帶出去,我粗略的算了下,他要把訊息傳出去,等瓏九安排人進來,這期間最少得四天。四天時間,我們在外面怎麼都可以,可大師兄在裡面情況就會越加的危險。而且我更擔心的是,如果司機沒能把訊息帶出去,那不只是大師兄慘了,恐怕我們四個也慘了,所以現在一切的希望都在司機身上,我只能祈求他平安順利的把訊息帶出去。
說實話,我現在的心情有點小衝動,真有想進去看看的想法,當然也只是想法而已,畢竟看到小狼和老嫖這樣的高手都忌憚這個美川王,我也沒理由不畏懼。
可現在就算是我想進去看看,恐怕都很難,晚上起來尿尿,小狼都在後面跟著,估計也是怕我有進去的衝動,現在他和孟心蕊防我跟放賊是的。其實即使是他不看著我,我也不會進去的,畢竟我還是有自知之明,自己這點本事半斤八兩還是瞭解的。
就這樣一直在外面呆了兩天,這兩天呆的老嫖直煩躁,總是在和我發牢騷,還是埋怨我準備不足,連個槍都沒帶,說要是能有個槍,還能弄點山珍野味嚐嚐。
第三天中午,正聽老嫖侃大山呢,說他的一些陳年往事,忽然從那條破舊不堪的老馬路上傳來了汽車聲,聽聲音至少是兩三輛車。聽見汽車的聲音可把老嫖樂壞了,非要拽著我站在大門外的老馬路上,說是要迎接一下咱們的救星。
當第一輛汽車轉過山口處的彎路時,老嫖一眼看到了轉過來的車,立刻高喊一聲:“不好,是警車,快跑。”
我一聽是警車,也嚇了一跳,雖說我並不像老嫖參與的大案子那麼多,但至少也參與了一些。
等車稍微近一點,才看清並不是警車,遠處拐過來的是三輛軍用越野7座爬山虎。雖然離的還有些遠看不清車牌子上寫的是哪個軍區的,但明顯能瞧出來是白色牌照,上面帶紅色文字,看來還是個野戰軍區的車。
老嫖轉身就準備跑,一把被我拉住了“先別跑,冷靜點,看樣子是軍區的車,並不是警車,別怕。”
“我日的,現在跑還來的急,一但要是被抓住了,咱們的下半輩子就他孃的得在牢裡過。”老嫖一邊在掙脫我拽他的手,一邊喊道。
“冷靜點,沒事,你要是真的跑了,才他孃的有事呢,搞不好你跑不到50米就得被機槍打死。”我嘴裡是告訴老嫖冷靜,其實,心裡也很怕的慌,畢竟這是深山老林,要是有人查問我們是幹什麼的,還真他孃的難解釋。當兵的可不像普通的警察,拿點錢就能擺平,這些人要是較真起來,給什麼都沒用,在這些當兵的心裡,立功最重要,真要是抓幾個偷木賊,還不得立個三等功啊。
可眼下這種情況也不能跑,這個距離車裡的人,一定已經看到我們了,一旦不明不白的跑了,肯定是一頓掃射,要是被抓就更解釋不清了。
心裡正盤算著,怎麼解釋我們四個在這裡幹什麼。第一輛軍車已經停在離我們不到10米遠了的地方了,坐在副駕駛上的人先下來了,穿著一身迷彩服,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徽章,也沒有級別肩章,只是手裡端著個95式步槍。
還沒等說話,就把槍頭直接對向了我和老嫖,擺出一副隨時都要掃射的樣子。這可把我和老嫖嚇壞了。老嫖輕聲說道:“他孃的,你就是不聽我的,這都不問什麼原因,就準備把我們兩個給做了。”
“鎮定,別緊張,看我的,我先和他談談。”我用眼角瞄了一下老嫖說。
老嫖把聲音壓到最低,說道:“別他孃的,管那麼多,他要是想開槍咱們兩個就分開跑,跑一個是一個。”話剛說完,老嫖直了直腰,身體向外側了一下,面對著想逃跑的方向。
我隨即也學著老嫖動了一下,可能是我的動作大了,被對面當兵的發現了。那當兵的立刻拉動下槍的保險,對著我們手就開始晃動上了“嗒嗒嗒……”一連串的槍聲傳了過來,只是這聲音有點太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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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是要蹦的,但一看到對面的人,竟然是用嘴配音槍聲,不由得笑了出來,我終於認出眼前的這個人,這是我小師妹九月。我再一看身邊的老嫖,已經沒影了,左右看了看,最後還是九月給我指了一下,旁邊的溝裡,探頭往下一看,老嫖正貓腰從溝裡往上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