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頭皮發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猛的放開棺蓋,把手撤了出來,跑向一旁。我幾乎是被嚇傻了一樣,慌亂的去掏腰間的匕首,可怎麼拽也拽不出來,只見那隻枯手,被夾在棺蓋下,上下顫抖著。
天翔在一旁也嚇夠嗆,爬了起來,我們站到了一起,仔細的觀察著露出的枯手,只是微微的幾下顫抖過後,那枯手就沒再動過。
我們大概觀察了有10多分鐘的時間,那枯手始終沒有在動。“會不會,那枯手被夾折了,動不了。”我聲音壓的很低很低的問天翔。
天翔並沒有回答我,而是拔出了我腰間的烏金匕首,慢慢的朝那露出來了的枯手走去,只見天翔動作極快的抓住枯手,對著枯手的手腕猛的就是一刀,將枯手割了下來。
拿在手裡還看了看,也沒管我害怕成什麼樣子,朝我這裡就丟了過來,嚇得我立刻躲到一旁去,枯手砸在一邊的地上。
“媽的,我們這是自己嚇自己啊,是一具乾屍。剛才摸的時候,摸到了皮,以為是活的呢。”天翔看著我說。
我走過去看了一下那枯手,的確是乾枯的不得了,面板緊緊地裹在手指上。“乾屍不假,可它手怎麼出來的?”我很疑惑的問道。
“應該是我收手的時候帶出來的,我也以為是什麼東西在抓我呢。”天翔解釋道。接著說:“來,給棺蓋撬開,咱們好好看看。”
我現在是萬分不敢,心裡更是不情願過去,還在被剛才這一嚇,緊張的不得了。我搖了搖頭。
“哎!能不能幹點大事啦,就一具乾屍,就嚇這樣了啊,我自己來。”說著天翔再一次將棺蓋翹起,一隻手扶著,一隻手繼續往裡摸,好像是摸到了什麼,很吃勁的樣子。“過來幫下忙,快,一個手拿不下來。”
我還是沒有動。“你快點行不,我自己要能拿出來,就不用你了。”天翔催促的說到。
見他這麼說,只好硬著頭皮過去,幫支撐著棺蓋。只見天翔把匕首也拿了進去,一會又從棺材裡拿出另一隻枯手,不過這隻枯手上帶著好多首飾,一看枯手的手腕就知道是被天翔割下來的。
也不知道又從那個位置摸出一塊玉牌,這玉牌倒是不錯,是個尚品。又在裡邊摸了幾下,把手收回來說:“放下吧,沒了。”
天翔把拿出來的枯手,拿到一邊去,坐在地上開始往下拽手上的首飾,我在一旁沒有幫忙,只是拿起那玉牌,詳細的看了下,這玉牌中間刻有一個孔字,四周刻得都是雲形的圖案,我也沒有過多的想去研究,見天翔已經都弄好了,就說:“走吧,別在這裡多耽擱了。”
“這個還沒開呢,急什麼?”天翔指著一旁的棺材說。
“行了,你的賊不走空政策已經執行完了,快走。”說著,我就推著天翔進前方的盜洞了。
這次沒有在經過墓室了,這洞顯得漫長了很多,怎麼爬也爬不到頭,爬了好久,才爬到一個空地。
這空地顯得太空曠了,什麼都沒有,只有腳下的大塊青磚,也沒見哪裡還有洞口,我們倆順著一個方向圍著四周轉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
坐在原來的洞口旁邊休息了一下,“你說,咱們要不要原路返回。”天翔問我。
我知道天翔還惦記著沒有開啟的那口棺材。我反問他:“我們剛才來的時候,各個墓室裡,沒有別的洞吧?”
“沒有啊,我們途徑的墓室,我都看過啊,都是隻有一個洞口啊。”
“那就對了,如果那洞是為了逃生挖的,不可能挖到這裡就停了,這裡一定還有出路。”我肯定的說到。
“那還等jb毛,抓緊找啊。”天翔不耐煩地說。
起身又四處檢視了一下,還是沒有找到,而且探照燈的光已經逐漸的弱下來了。天翔拿著探照燈,照了一陣地面的青磚,也是無果,又照向頭頂的上邊。
“我擦,媽的,這還有口棺材,快看上邊。”天翔驚奇的喊道。
我抬頭看向上邊,也很是驚奇,上邊竟然有一口懸棺,被四周的大鐵鏈子固定著,吊在正中間的位置。
但怎麼看怎麼感覺有些怪異,觀察幾眼終於找到了不同之處,以往看到的懸棺,都是兩條或是四條鐵鎖固定著的,而這個懸棺,不但四周固定著,就連棺槨上都纏繞了好幾道鐵鏈子。
內心裡又忐忑了起來,總感覺不好,這麼大的空地,只為了葬一口懸棺,還沒有任何的陪葬品,這規格和這懸棺不相匹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