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疑惑:“為什麼?”
難不成要做生意得先獻祭一個相公?
“還不是會社剛成立的時候,因為男人發生了些糟心事,便加了這條規矩。”老闆娘不知想到什麼,眉宇間多了幾分鬱氣。
她嘆口氣,“既然你相公好好的,便不符合會社招人的要求,你就當我沒說過吧。”
商晚:“……”
最討厭說話只說半句啊!
老闆娘不欲對會社之外的人吐露太多,商晚只能作罷,等兩個孩子吃完東西就告辭了。
不出商晚所料,家裡果然來人進城尋她。
“姐,你沒事就好。”小環見著人,那顆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下去。
昨晚一大兩小都沒回來,他們仨在家裡盼得脖子都伸長了。
知道憑商晚的本事不會出事是一回事,擔心又是另一回事。
小環特意替陸承景解釋一句,“本來姐夫也要來的,可是今早吳叔和袁大哥來尋姐夫,商量炮製草藥之事,姐夫走不開。”
商晚點點頭,拉著小環坐下,給她倒了杯茶。
“你怎麼來的?”
小環道:“張二進城賣菜,我搭他的車。”
商晚:“你今天就留在城裡,晚上咱們一起回去。”
“好。”小環捧著茶杯,有些好奇,“姐,你昨兒碰到什麼事了?”
不等商晚說,旁邊的楚煦小嘴叭叭叭地將來龍去脈講了一遍,著重描述了昨晚的熱鬧和商晚的英姿。
小環聽得直咋舌,她瞧了眼那隻肥碩強壯的黑狗,對商晚道:“賭坊裡什麼人都有,萬一他們再使損招怎麼辦?”
她的話音剛落,關上的門被敲響。
吳開帶著兩個侄子來上工了。
商晚站起來給幾人互相介紹,簡單認識。
小環多瞧了兩眼吳開臉上那道長長的疤。
疤痕從左眼眼角橫劃到右邊側頰,猙獰鼓起宛若一條舞動的蜈蚣,瞧著很有些瘮人。
吳開早已經習慣了他人看到傷疤時驚訝的目光,因為這道疤,他都三十有二了還沒成親。
媒人不知請了多少,他條件不差,光聽條件願意嫁給他的姑娘也有不少。
本來說得好好的,可只要姑娘見了他臉上的疤,不是被嚇得跑走就是嚇得直哭,沒一個成的。漸漸的,吳開就歇了娶妻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