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單大鈞一行遭遇了一樁怪事。
數百鳥兒突然追著劉管事和林家人的腦袋拉屎,重點關照劉管事和中年男人。
一時間惡臭撲鼻。
單大鈞急忙護住食盒,沒想到鳥屎沒落到他身上,準確地說,鳥兒們的目標不是官差,是被繩子綁起來的人。
鳥屎跟下雨一樣往下落,劉管事仰頭,剛想張嘴喊幾聲趕鳥,差點吞進去鳥屎,嚇得趕緊把腦袋埋下,任憑鳥屎往頭上身上砸。
眾人邊罵邊叫,偏偏被繩子綁在車上,逃都沒法逃。
衙役們哪裡見過這場面啊?
一邊遠離鳥屎攻擊區域一邊問單大鈞,“頭兒,咋辦?趕不趕?”
單大鈞略一琢磨,擺擺手,“被鳥屎砸又不會沒命,不趕。”
“可是聽說被鳥屎砸了會倒黴。”
“管他呢,倒黴的又不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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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遷宴辦得熱鬧,收拾起來令人頭疼。
客人們拍拍屁股離開,留下一地狼藉。
商晚婉拒了嬸子們的幫忙,都忙一天了,誰都累,她讓嬸子們早些回去休息。
月亮爬上樹梢,盈盈月輝撒在院中。
一家人堪堪把活兒幹完,紛紛往院子裡一躺,不想動彈。
陸承景拿胳膊給商晚當枕頭,商晚嫌硌得慌,把小灰招過來靠著。
瘦胳膊哪有毛絨絨靠著舒服啊?
被嫌棄的陸承景:“……”
石頭兩手擱在腦後,望著月亮長嘆一口氣,“好累!”
小環有氣無力地應和:“累!”
商晚:“腰痠背疼,以後不辦了。”
陸承景:“嗯。”
楚煦和圓圓咬耳朵,兩小隻對著嘿嘿笑。
商晚伸手把圓圓薅過來揉了兩把,問跟著靠過來的楚煦,“說吧,幹什麼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