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思緒閃過,鍾離心裡浮現出了一個這樣的故事,她趴在桌子,想著想著,念著念著,眼淚情不自禁的掉了下來。
故事,是這樣的。
——
序幕:幕歸幕歸,之當何歸
皚皚白雪覆滿群山,薔薇執一把油紙傘踽踽而來,裙邊沾著雪花,潔白而溫柔。
傘下是一張清清冷冷的臉,耳鼻凍得通紅,眸光卻如古井般平靜無波。微微思忖間,她腳下忽然頓住,雙目緊盯著懸崖前那佝僂的身影。
是他了。傘一傾,層層疊疊的血塊兒落了下來,像極了那年臘月寒冬安城的漫飛絮。
她緩緩靠近,鞋子踩在土地,發出滋滋的聲響,那迎風而立的男子似有感應,微微側身,淡淡望了眼面前的女子,隨又調轉過頭,望著山間飄飛的雪花。
薔薇頓了頓,想好措辭,輕聲詢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等人。”
男子聲音微微嘶啞,聽起來像是等了好久。
“等誰?”薔薇身體微微顫抖,指尖發冷,眸裡含著淚水,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生怕錯過什麼。
男子微微嘆息,調轉過頭,喃喃唸叨一句。
“我的愛人。”
“這傘,給你罷!”薔薇忍住眼淚前一步將手裡的傘遞給他,轉身黯然離去。
從來不都是這樣的嗎?他們在桃花樹下吟誦歌謠,他們在金山湖畔脈脈含情,他們的漫雪地浪漫情懷,而她,只是角落裡的一個毫不起眼的觀望著罷。
只是奈何,他可伶她。
漫的雪花紛舞,男子僵硬著接過那傘,望著遠方的女子漸行漸遠,心裡一點漣漪浮動。
只可惜,未曾心動,何來歡喜?若此,願你一世安好,往後再也不要遇見我這般男子了罷!
雪愈發大了起來,男子在寒風瑟瑟發抖,那傘雖是單薄,可卻依舊頑強的挺立著。
夜幕降臨,金山湖畔的雪下得更大了,那男子依舊站在岸邊痴痴地凝望。
暮歸暮歸,之當何歸?
子若不歸,吾亦等矣。
part 1
莨子,15歲,無憂無慮的生長在這座依海而建的城市裡。
莨子有一個疼愛她的外婆,可是她最近生病了,現在在安城人民醫院住院,每放學過後,莨子都會準時準點的去看望她可親可愛的外婆。
莨子的外婆是一個可愛的漂亮的老太太,每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坐在窗前,看著第一抹陽光升起,然後,發呆,發呆,發呆……
從早開始,到午,吃過午飯又開始發呆,直到夜幕降臨,她才扭頭,閉眼,眼神漸漸清明。
這一,莨子照常來到醫院,五月的夕陽很美,風很暖,輕輕柔柔的吹在臉,只覺十分的舒服。
莨子的外婆喜歡花兒,尤其以馥郁出名的梔子花兒。
路過某個十字路口時,一個長相秀麗,編著麻花兒辮子的姑娘正在叫賣梔子花兒,想著外婆喜歡,莨子便也去買了一束。
來到醫院,莨子親手把花兒插在外婆的髮髻,看著她臉綻放出溫柔可親的如孩子一般的笑容,莨子也笑了。
許久,外婆愁苦著面容,拉過莨子的手,“莨子啊,能幫外婆找一個人嗎?”
莨子笑,抬手撫平了外婆臉的皺紋,問,“您要我幫您找誰啊?”
“蘇笙,一個名叫蘇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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