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林晴雪再入虎穴
“江銘哥您這是要幹嘛?”坦克警惕地問道。他似乎聞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畢竟吳江銘的陰險毒辣、詭計多端是出了名的,從他妹妹被控制就可見一斑。
現在吳江銘又打算叫他們兄弟二人涉險去偷林易陽的屍體,肯定又有了什麼陰損的計策……
先前他們兄弟二人就已經在吳江銘的指示下弄死了林易陽,本就已經與林玉耀乃至整個林家族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現在若是他們再去偷林易陽的屍體,一旦被發現他們必死無疑,而坦克的妹妹還在吳江銘手裡,坦克和刺刀就算被嚴刑逼供也會咬死牙關不說出吳江銘的名字的。所以說這吳江銘不論此事成或不成,這事兒他都穩賺不賠!
這時吳江銘身邊的一個西裝革履穿的嚴肅整齊的秘書模樣戴著金絲眼鏡的人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說道:“不該問的就別問,難道你沒聽說過好奇害死貓這句話嗎?”
聽到這話坦克頓時閉上了嘴,雙拳緊緊地攥在了一起。他知道吳江銘是個不折不扣衣冠禽獸!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人畜無害,其實內裡就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魔。說白了就是蛇蠍心腸、狼心狗肺的貨!坦克不怕自己死,就怕自己死後他妹妹受盡折磨、“欺凌”。
正在這個時候門突然響了,進來的是個穿黑色衣服的壯漢,看來是吳江銘的保鏢之類的。那人遞過去一個東西便轉身離開了。
吳江銘接過開啟一看,原來是林易陽葬禮的請帖。吳江銘冷笑了幾聲,嘲諷道:“呵呵,林玉耀那老傢伙居然請我去參加他兒子的葬禮你說怪不怪,難道他懷疑到我頭上了?”說完吳江銘便把請帖推到了一旁他的“軍師”面前。
眼鏡男看完面前的請帖又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後說道:“呵呵,就算他現在懷疑到您的頭上,無憑無據的來找麻煩,那就等於是給自己找麻煩。現在林易陽和和林晴雪還在考驗期間,他可是不能貿然出手。”
“那好,既然那老傢伙奈何不了我,那我不去了。”吳江銘說著準備把那請柬給扔到垃圾桶裡去。
這時一旁的眼鏡男看到吳江銘的舉動立馬出手阻攔,然後說道:“不可啊,江銘哥。如果咱們不去就說明咱們做賊心虛,這就等同於是不打自招了啊!他們也肯定會藉著這個理由來找我們麻煩的。我想如果林玉耀藉著這個藉口上報到林家族上面去,沒準那些老傢伙還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讓林玉耀復仇了也說不定。”
吳江銘聽了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這才又將那請柬又放回了桌面上,說道:“還是你想的周到,這老狐狸果真是狡猾的很啊,居然還想臨了擺我一道。還好有你在,不然我可真就著了那個老狐狸的道了!”
說完吳江銘又對坦克和刺刀二人說道:“明天你們就做我的保鏢,我到時候會派人制造點混亂,你們就給我趁亂把林易陽的屍體給偷出來。”
坦克和刺刀恨恨地點了點頭,便也離開了那棟別墅。
另一邊陳麗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她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去世了。他十分的憤恨地問林玉耀是誰幹的,林玉耀便將林晴雪跟他說的複述了一遍。陳麗聽完便不再哭泣,換上的則是一副陰狠的臉!
幾天後林易陽的葬禮上,來了不少人。而林玉耀在門口迎接那些來悼念林易陽的人,而陳麗則是哭成了個淚人林晴雪在一旁安慰著。進來悼念的多是林易陽的生前好友,或者是他們夫婦邀請來的。
當然,也不乏一些想參加但沒那個身份參加的人。而若是普通葬禮還是能勉強混進去的,可是林家的葬禮那真的可謂是防守森嚴。裡裡外外的工作人員全是他林家的,各個都是能打架的好手加起來也有一百來號人,這還不算上在外面待命沒有進來的。
門口迎接客人的林玉耀頭髮上多了些許的白髮,看來林易陽的突然逝世對他的打擊也很大,這才幾天就白了這麼多頭髮,這都是愁的啊!
林玉耀此時也是強顏歡笑,來往賓客跟他熟絡的都會勸上兩句,類似不要再傷心了,易陽是個好孩子就這麼“走”了我們也是很痛心疾首的,可世事難料,誰知道就這麼“走”了,還是節哀順變之類的話。
林玉耀聽到這些勸慰的話,也是勉強露出個微笑然後點了點頭,畢竟人家也是好心,不能薄了人家得面子不是?況且他今天是另有目的的,本來就不是來聽這些所謂的勸慰的。再說了,這些人幾乎都是有錢有勢之人,為了面子帶著那副假面具走個過場罷了,全是假仁假義,看著就噁心,林玉耀自然也是十分不屑的。
這時,遠處走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身後跟著兩個穿著勁裝帶著黑墨鏡的人,想來應該是保鏢。來人正是吳江銘和坦克、刺刀,林玉耀看到吳江銘來了,頓時眼睛射出了一道精光,心裡冷笑道:“這小子還是來了,想來是怕我以此為藉口找他麻煩吧。”